安慶侯把眼睛一瞪,“他敢不認賬?老子還做不了兒子的主?連信物都給了,他懺悔一個嚐嚐?”
就在這時忽聽他們爹道:“這有甚麼?你們雲兒嫁了,不是另有瑜兒和霞兒嗎?你們娘不是正在籌措她倆的婚事嗎?嗯,霞兒是庶出,瑜兒是嫡出,身份上還是瑜兒更配,就瑜兒了。”他一錘子定音。
楊修玠見說不通就任由他大哥去了,歸正府裡再難養個讀書人還是養得起的,也免得銀子都被他爹拿去喝花酒敗光了。
“安慶侯?他家大閨女不是已經出嫁了嗎?”一聽公爹說完來意,寧氏就坐不住了。當初公爹訂下這樁婚事她就不樂意,能跟公爹混在一起的能是甚麼好人?她的兒子可不能有這麼不著調的嶽家。
“罷休!”寧氏嬌嗔著掙紮了兩個,便順勢半推半就了。
“爹,您曉得嗎?徐大將軍喪失的嫡宗子找返來了。”楊修玠開口。“不但找返來了,這個嫡宗子還非常有才學,本年的秋闈他中了第二,隻比宋相爺的二公子差一點點,兒子傳聞,要不是宋承澤是相府公子,這個名叫顧九的知名小子就是第一了。”他神情非常衝動。
機警小子大喜,其他的主子也都歡暢著圍過來,倒出荷包裡的銀子一瞧,嘿,足有十兩呢,他們每小我能分二兩多,抵得上三四個月的月利了。他們一邊分銀子,一邊群情:二爺今兒碰到甚麼功德了表情這麼好?真但願二爺每天都表情這麼好!
門房上的主子一怔,隨即有個機警小子上前,“回二爺,本日冇見侯爺出門。”
“傳聞兩位弟弟差事做得不大高興,要我說,不高興就不做,誠意伯府還養不了兩個閒人嗎?”徐其昌淡淡的威脅。
楊修玠的嘴角也抽了一下,是他爹無能出來的事,難怪管家要難堪了。一想到他在外頭探聽到的事情,他的心就孔殷起來,眼睛一瞪,道:“二爺我是閒雜人嗎?二爺我是他的親兒子!我找他有事,快去請他過來。”
安慶侯卻皺起了眉頭,“信物是一塊玉佩,是誠意伯當場從腰上解下來的,是塊好玉,被我擱書房西邊的架子上了,誠意伯還健在呢,不怕他不認。可你們大mm都已經出嫁了呀!”
徐其昌歎了口氣,“瞧你說的,彷彿我不把兒子當一回事似的,我這不冇承諾嗎?行行行,你說了算,兒子的婚事要問過他才作數,這總行了吧?你瞧你,都多大的人了性子還這麼急?兒子若在都要笑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