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他倒也冇甚麼怕的,如果一會發明要去的處所不對,反麵他們去就好了,林秀想走,這兩個大塊頭可攔不住。

貴妃娘娘犒賞的那根金釵,還是被靈音拿走了。

辨彆是現在的摘月樓,包間爆滿,大廳連一張桌子都加不下,而這天香樓中,卻一個客人都冇有。

但此人企圖用永平侯來壓他,迫使他屈就,倒是打錯了算盤。

年青人渾身寒毛直豎,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身材從內而外的感遭到了一陣舒爽的感受。

年青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往年一桶冰最多賣到一兩銀子,給你二兩銀子很多了,兄台能夠不曉得,這天香樓,是永平侯府的財產,我曉得你是安然伯的兒子,不會不曉得永平侯吧……”

年青人臉上暴露笑容,對林秀伸了伸手,說道:“坐下說,鄙人本日特地在此設席,就是為了和兄台交個朋友。”

“五兩,兩倍豈不是十兩?”年青人瞪大眼睛,脫口道:“你如何不去搶!”

那壯漢道:“你去了就曉得了。”

說甚麼摘月樓出多少,天香樓情願出雙倍------冇錢你裝甚麼逼啊?

林秀看著麵前的年青人,當真的問道:“我看著像不識數嗎?”

畢竟他的力量固然冇有孫大力那麼變態,但也超越了淺顯人能達到的極限,這類看著很可駭的大塊頭,他如果當真起來,也就是一拳一個。

兩名壯漢中的一名低頭看著林秀,說道:“我們家公子有請。”

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餐,林秀和孫大力一起出門。

明顯,有人眼紅了。

毫無疑問,他們的利潤,比林秀的三百兩多多了,此次的酷熱氣候數十年難遇,王都的那些大酒樓都冇有再停業了,統統的客源都集合到了這裡,林秀就冇見到摘月樓掌櫃臉上的笑容消逝過。

那人冇有轉頭,淡淡問道:“你曉得該如何做吧?”

林秀神采安靜,看不出任何情感,淡淡說道:“看來,明天這頓飯冇有吃的需求了。”

林秀對於本日之事,早有預感。

年青人道:“既然敬酒不吃,就隻能讓他喝罰酒了……”

林秀排闥而入,看到的是一張擺滿酒菜的桌子。

他和摘月樓有合約,摘月樓同意一桶冰五兩銀子的代價,前提是林秀不能為與他們有合作乾係的店鋪製冰,除非對方情願出更高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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