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孰料,這麼一按,竟是按出了火。

強健的手臂一隻托住公主的腿窩,一隻探入繡花喜被內,悄悄拍撫著公主的背脊,當真是密切無間啊。

十七濃眉緊皺,絞儘腦汁地想著該說點甚麼好話才氣哄懷中人歡暢一些。忽而,他眸光一亮,摟著她便是奉迎地謹慎說道:

“你再歇一下吧,等下午膳好了,我再過來叫你便是。”

趙清顏渾身軟綿綿的冇有力量,眯著一雙眼躺在十七胸口,也便任著他去了。

待帳內的激狂再度停歇,軟榻上模糊還殘留著那一股旖旎的氣味。

莫名其妙變成了一篇當代版婚寵文……

他將絨帕沾上溫水後,先把趙清顏額間、脖頸處排泄的細汗一點點拭去。這不是十七第一次這麼服侍她了,但比疇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的和順謹慎。

故而本日也是一樣,固然出去了四五個丫環,大多都手裡幫著端了喜盆,墊肚子的小點,最後拿著擦臉麵巾,潔淨裙裳去榻前奉侍的,也便是那杏桃一人了。

這檔子事兒,疇前他們二人又不是冇有做過,惜兒可不就是當時候留下的?

十七垂下頭去,瞧見臂彎處的嬌人兒,玉頰緋紅,水眸溶溶。被他疼惜了整夜,此時大掌撫到的處所,都是軟膩膩的一片。這般嬌俏媚人的模樣,即便杏桃是個女子,他也是不肯讓其多瞧看一眼,更彆說答應她脫手觸碰了。

他就那麼悄悄碰了碰,她渾身高低胭脂般地染上紅霞,遍處都是觸目驚心的淡淡青紫。

而究竟上也被十七猜中了,趙清顏現下不但四肢痠軟,渾身香汗黏漬漬的,確切很不舒暢。

而後那杏桃怕時候久了,剛打好的熱水會涼掉,因而又往前持續邁了幾步,伸脫手便想服侍公主梳洗了。但是那十七瞧上去竟是有些不太甘心的。

可那十七如何忍得了呢?

想到這裡,趙清顏便扶著模糊酸脹的柳腰,咬唇忿忿地又瞪住身側一臉滿足的男人。

自少年期間便一向掛在心間想著念著,為了能配上她,他幾近把能豁出去的都給豁出去了。

十七疇前不是冇有見過趙清顏的腳,可許是本日大婚的乾係,她這幾顆圓潤整齊的腳指,竟也同她的玉手普通,染上了硃紅色的素淨蔻丹,襯得這一隻肉呼的小腳愈發的烏黑瑩潤,誘人極了。

公主出嫁,天然是帶著很多陪嫁丫環的。但趙清顏夙來不喜外人近身,向來就隻杏桃一個在身邊服侍。

經了這一夜,趙清顏太清楚他的這個眼神是個甚麼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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