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當了玉扶的冷傲,又糅合顧述白的絕色,小小年紀已見蓋世容顏。
歐陽鐵律挺起胸脯,“我是歐陽將軍的季子,歐陽鐵律。”
“這你就錯了。”
男人將華裳抱起,細心打量她的麵貌,“嗯,確切很像玉扶師姐。另有些像顧家大哥,不愧是他們的女兒,果然絕色。”
元璋對他隨便抱華裳的行動有些警戒,出於規矩,仍然拱手道:“是,我是顧家二房長孫顧元璋。中間是何人?”
忽見熏池從遠處大步走來,“小白,愣著乾甚麼呢?快把他們都帶到各自的住處去!”
“你娘?”
他不過略抱久了些,歐陽鐵律就不樂意了,“你快把華裳放下來,男女授受不親曉得不曉得?”
元璋驚奇地看向麵前的白莫寒,除了他以外,他想不到另有誰有能夠是“小白”了。
“你是說我娘嗎?”
男人聞言固然驚奇,卻隻看華裳,她那一雙朗若星鬥的眼睛裡冇有半點不舒暢的意義。
這麼一來,纔有了現在斑斕端莊的顧府二夫人。
熏池高傲地說:“這是為了讓你們來神仙穀後有人作伴,特地在九州大陸新收的一批小徒,此中也有扶桑人氏。”
既然是玉扶的師弟,也算華裳的師叔,作為長輩抱一抱她也冇甚麼不可。
男人微微訝異,“你和她……彷彿。”
要不如何曉得提早收這麼多人麼?
“白師叔,你就是熏池師公說的小白嗎?”
神仙穀冇有傳說中的小白師叔,隻要一群年紀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師兄師姐。
他紅色的大袖一拂,深藏功與名。
華裳癡癡地看著麵前男人,彷彿從畫卷中走出來那麼清雅,他說罷那句話後低下頭,對上華裳粉雕玉琢的麵龐。
華裳驚奇地看著麵前密密麻麻的孩童,“師公甚麼時候收的?”
白莫寒想了想,“哦,你娘就是殷女人是吧?那她是該感謝我,當年我為了她額上的傷疤,還在山崖上被蛇咬了一口。”
華裳點點頭,那男人已俯身將她抱起,引得元璋和歐陽鐵律等人擔憂地看著他,唯恐他做出不規矩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