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軒笑得含混,“他那邊就更不需求公主謝了,他是豪傑難過美人關,現在美人以身相許他歡暢還來不及。”
玉扶一時不解,“你是說……”
玉扶擺手道:“好了,你們的意義本宮都曉得了,替我向寧帝稱謝便是。待本宮哪日得閒了,再進宮親身見過寧帝。至於一應歡迎使臣的禮節,甚麼旅遊山川風景就不必了,本宮昔年在東靈該看的都看過了。與東靈朝臣廝見更不必了,東靈朝中的大臣本宮認得大半。”
寧軒笑道:“誰說不是呢?我們去法場的時候也是抱著必死的決計去的,所幸統統都好。羽揚腹中的孩子也很好,她傳聞公主返來一向唸叨著要你做孩子的乳母,叫我問公主願不肯意?”
齊舟點點頭,拱手道:“勞煩寧公子稍等,我這就出來稟報公主。”
究竟上她的確做到了,現在廳中這些官員連頭都不敢抬,隻怕玉扶現在讓他們跪下叩首他們都不會躊躇。
“不敢不敢,陳大人辛苦了。”
寧軒等人恭敬地在門外等待,氣候酷熱,府外那些吊掛紅綢和彩燈的下人很快便掛好返來了,寧軒看到門房提出來幾大壺酸梅湯。
陳景行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臨走還道:“這裡風景好又風涼,侯爺你們再坐一會兒,好歹等我返來再一起聽會兒曲子。”
她從座中起家道:“倒是宮宴能夠預備上了,不過顧侯府罹難,三哥至今傷情未愈臥床不起。本宮怕是冇甚麼表情喝酒作樂賞識歌舞,隻把攸關兩國建交的要緊事談妥便可,諸位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
隔著天井深深,府中傳來婉轉的絲竹之聲,這讓他更加驚奇。
玉扶打斷他的話,“你固然問便是。”
寧軒提及他們兩結緣的過程,至今仍感覺一波三折,“公主還不知吧,陳賢弟喜好邀月女人好久了,可邀月女人傾慕二公子,對他一向敬而遠之。先前二公子入獄的時候邀月女人去求陳賢弟援救,原以身相許。陳賢弟不肯勉強她,甚麼都不要就去劫法場了,邀月女人反而打動於他一片誠懇,情願與他廝守。現在隻等陳閣老點頭,或許就有喜酒喝了。”
“是是是,公主說的是。”
……
世人也不敢抱怨,能進屋坐下來喝口茶他們就些謝天謝地了,總比站在這裡熱得一頭汗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