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秦默這一席話,本來對秦默繼任宗主之位另有些猶疑的秦氏宗主現在方纔真正下定決計。若秦氏想再度複興,這宗主之位,非秦默莫屬!
“出去吧。”
王夫人臉上的肉抽了抽,眼睜睜地看著公儀音將鐲子帶在手上,麵上笑容愈發生硬起來。
王夫人看著公儀音笑意瑩然的麵龐,心中恨極,麵上恰好還不能閃現出一絲一毫,扯出一抹笑意道,“無憂身份崇高,平常的釵環金飾怕是入不了你的眼。我想了半天,恐怕也隻要我手上這個鐲子能勉強拿得脫手了,是以並未置入匣中,無憂不要嫌棄纔是。”
“宗主,二郎主到了。”門外響起主子恭謹的聲音。
秦氏宗主長長吐經心中濁氣,用一種後生可畏的目光看著秦默,“好!見你如此成竹在胸,祖父也就放心了。祖父在這宗主的位置上怕是坐不了幾年了,你要時候做好籌辦纔是。”
公儀音擺擺手,開朗一笑道,“方纔我也說了,我既然嫁與阿默,便是秦家人了。你也不消喚我殿下,叫嫂子便好。我喚你阿芷可好?”
秦君顯微微歎口氣,接著道,“你母親生你……生真正的秦默時早產,是以那孩子生下來便身子不好。他一歲的時候突發高燒,一向昏倒不醒,好不輕易退了燒,腦筋卻燒壞了。那孩子是你母親的宗子,你母親身然悲傷欲絕。我不忍她日日以淚洗麵,千方百計探聽到江州有一神醫,便帶了那孩子前去。等我到了江州之時,卻被人奉告神醫去了冀州。我各式無法,隻得又趕往了冀州。”
公儀音與王夫人並無交集,會這麼做的啟事……天然是為本身出氣了。王夫人名義上雖是他母親,但這些年來,兩人之間的母子情義早已淡薄。更何況公儀音這般為本身出頭,他怎能不共同呢?
秦氏宗主放下內心的一塊大石頭,表情非常愉悅,見此和顏悅色道,“阿默但是有甚麼想問的話?但說無妨。”
冇錯,她當然曉得王夫人不會給她籌辦見麵禮,正因為如此,她纔要當眾給王夫人個尷尬,也好撕下她麵上那層狷介而偽善的麵具。
秦默也不去看王夫人吃癟的神采,朝公儀音一笑,表示她跟上本身的法度,又將廳中剩下的秦氏宗親一一給公儀音先容完了。
聽公儀音這麼一說,秦默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眸中一抹無法而動容的笑意。
秦氏宗主輕嗬一聲,抬眼看向他,“你能找到本身的幸運我天然深感欣喜,隻是……如果你的老婆是出自士族那邊更好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