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又有些不解，“既然長帝姬對葉述已是恨之入骨，為何還要將葉衣衣生下來？”
“冇錯。”秦默點頭，“容玦當年亦是驚才絕豔，長帝姬對其一見傾慕，求著先主賜婚。當時高氏被滅族，恰是士族和皇族乾係奧妙之際，先主故意突破二者之間的僵局，便同意了長帝姬的要求，將容玦招為駙馬。”
這話一出，趙太醫怔了怔。本來，噬心散之事應當隻要他和秦寺卿曉得纔是，重華帝姬現在如何也曉得了？莫不是主上奉告她的？
“你前次曾說過，感覺北羽和溫良禹長相有幾分類似，實在，並不是他們的長相類似，而是……他們都長得像容玦。”
趙太醫排闥請了公儀音入內，剛讓她在床榻上躺好，醫官便將趙太醫的藥箱取了過來。
“甚麼？”趙太醫一聽，倉猝嚇得站了起來，驚魂不決地看向公儀音，結結巴巴道，“殿……殿下如何會中噬心散之毒？”
公儀音端起桌上的茶盞，悄悄啜了一口，精美麵龐在嫋嫋茶香後顯得有些不逼真。她眉眼低垂，似有苦衷的模樣。
“這……”公儀音心中一時五味雜陳，長帝姬對於容玦的感情，到底是如何的？若說她對他情深不悔，卻又一個接一個地往府中帶麵首，若說她水性楊花，這些麵首卻又都是容玦的替代品。
“但是，這同長帝姬現在有身有甚麼乾係？”公儀音俄然想起一開端的話題，不解道。
趙太醫和公儀音同時一怔。
“我不缺錢，隻喜美色。”秦默翹了唇角，一本端莊道。
秦默低笑一聲，拿起桌上的茶盞悄悄喝了一口，而後放下茶盞，緩緩開口道，“隻是……長帝姬自初雲宗姬以後，應當不會再想要孩子了纔是。”
“你查不到也是普通。這些事，對於長帝姬和皇家來講，隻能算是汙點和熱誠，天然要封閉得死死的。”秦默淡淡道。
“嗯。”秦默點頭，“因著容玦的原因，容蓁蓁一出世便備受寵嬖。長帝姬對於容玦之死，一向難以放心，有一次，她外出之際，碰到了一名同容玦長得非常類似的男人。”
“長帝姬幼年時便飛揚放肆，容玦對她，應當是冇有好感的吧。隻是，容玦並非正統嫡支，並且身子不好，並不是容氏大力培養的後輩。當時高氏已被滅族，容氏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冒犯龍顏，便同意了先主的賜婚。”
公儀音顛末方纔在馬車上的闡發，這會早已平靜下來，聞言也不惶恐，笑了笑道，“當日在薛府，我碰過薛公打仗過的東西，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想請趙太醫查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