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帝姬黛眉輕挑,“妾剋日往府裡收了名叫溫良禹的郎君,陛下可還記得?”
難不成父皇覺得,長帝姬看上了秦默?
安帝一愣,半晌才麵露不解道,“阿姊,你要朕喚秦九進宮做甚麼?”話音一落,他似想到了甚麼,猜疑地看向長帝姬,摸索道,“阿姊,你莫不是……?”
長帝姬掩唇“咯咯”一笑,媚眼如絲,“陛下,就算妾真的看上了秦九郎,那也隻是想想罷了,怎會給你出這麼大個困難?”說話間,翩翩大袖輕擺,袖中似有幽暗香氣襲來。
啦啦啦~
前麵夭夭說過,賢嘉長帝姬的原型是汗青上的山陰公主,文裡頭那句“妾與陛下……”也是山陰公主說過的,真真是奇女子啊!
長帝姬伸手推了推安帝,嬌聲抱怨道,“陛下,你靠太近了,你身上這香味兒,妾不喜好。”
也難怪安帝聽後並未覺不當,反而賜了五個美少年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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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帝姬有些不快地嘟了嘟嘴,眼風往公儀音身上一掃,臨到嘴邊的話又吞了歸去,隻嬌聲嬌氣道,“妾曉得陛下您日理萬機,朱紫多忘事!總之,阿禹比來頗得妾意,秦九郎卻把他扣在了延尉寺牢中。”
安帝饒有興趣地一笑,“哦?阿姊既不是看上了秦九郎,又為何要朕召他入宮?”
我曉得你們都覺得題目說的是秦九和阿音,哈哈,我偏不如你們的意~
安帝非常獵奇,一挑眉頭,“哦?這是為何?”
聽出長帝姬話中的含混之意,公儀音曉得她還未曾向安帝申明來意。心機一轉,低頭絞動手指道,“既然皇姑母有事找父皇,那……重華就不打攪了。”說著,作勢便要起家。
他剩下的話冇有明說,可公儀音已聽出了個大抵。
瞧見她小臉上的委曲樣,安帝那裡捨得,抓住她的手臂柔聲道,“重華可貴入宮一次,急甚麼?坐下!”
長帝姬睨一眼公儀音,朝安帝使了個眼色。
長帝姬纖長細嫩的手指執起桌上的白玉酒杯,放在唇瓣悄悄呷了一口,神情間帶了絲漫不經心,“秦九郎扣了妾的人,妾天然……要找他要個說法了。”
公儀音在一旁低垂著頭,如坐鍼氈。
又轉頭看向長帝姬,“阿姊,重華不是外人,你有何事便說吧。”
父皇脾氣怪誕不羈,她曉得。他同長帝姬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素,她也曉得。可兩人不要在她麵前這麼“打情罵俏”好嗎?她一個小輩,看著實在為可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