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算是找到了怒斥的由頭,越秉言神采發黑的道:“明天急行軍,我兒不定累成甚麼樣了,這個時候對甚麼招!”

“是。”

“爹,你如何來了?”越慕談笑著問道。

逸臣在原地立了會,才彎下腰,將已經結實了很多的黑糰子,半抱著往外走去。

“唔,是有點困了。”她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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