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文夕。”

“筋脈儘斷,恐怕再也習不了武了。”傅太醫搖了點頭。

“不必了青玄,我不想扳連你。”安文夕吃力的站起了身子。

“你說,那件事真是十公主做的麼?”左言問。

“左言,不必了。”

“啟事?”安文夕不由的恥笑道。

“公主,你醒了。”左言欣喜道。

“啊!”一聲淒厲的叫喚打擊了她的耳膜,這是箐姑姑的聲音,她如何了!

傅太醫這時端來一晚黑漆漆的藥湯來,“十公主,您先喝了藥再走吧。”

左言和青玄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由感喟一聲,不知她曉得了又會如何?

“十公主折煞下官了。”傅太醫躬謙道。

青玄當即禁了口,半晌才道:“公主,部屬送你歸去吧。”

“公主,這是你的藥,路上謹慎些。”

安文夕搖點頭,苦笑道:“青玄,本日感謝你。”

華朱紫,北宮喆昨日剛冊封的前安朝華太尉之女。

“皇上去了華朱紫那邊一時半會回不來,我們從速帶公主去太病院吧!”

箐姑姑發急的坐在地上,離她不遠處有一名白衣女子,腳步踏實,披頭披髮,麵龐猙獰可駭,一雙烏黑滲人的眼睛正陰寒的盯著她。

那抹小小的身影垂垂消逝在了宮門外,她走過的地上似有血跡留下。

安文夕打量了眼四周然後掙紮著坐起了身子道:“天要黑了,我要趕回清幽宮一趟。”

北宮喆看著大口大口嘔著鮮血的安文夕,握緊了手中的羊脂玉,掃了眼地上啞忍痛苦的三十將士道:“都下去吧。”

“並且,江蜜斯她還……”青玄的聲音逐步隱冇在風裡。

那白衣女子朝安文夕飄來,詭異的聲聲響起:“你不怕我這隻鬼麼?”

待北宮喆走後,青玄當即扶起了地上的安文夕,“公主,你受委曲了。”

“但是證據確實,皇上亦是親眼所見!”左言無法道。

箐姑姑嚇得神采慘白,雙腿還在顫抖,“公……公主,那是人是鬼?”

“人比鬼更可駭?”白衣女子突然停下腳步喃喃低吟,“這話倒冇錯。”

安文夕顧不得腳上的傷,當即跑了疇昔,“姑姑,姑姑……”

安文夕看著各處的鮮血,多年前的那一幕彷彿再一次閃現在麵前,漫天的血紅染紅了她的眼,滿身高低彷彿每一個毛孔都在疼。

“如何?”

“我不信賴,但是——”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華朱紫落水了!”一個小宮女吃緊忙忙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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