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棠晃了晃身子,膝下一軟,再也支撐不住,雙手伏地,顫聲道:“下、下官劉季棠,見過六皇子殿下,見過康樂公主殿下,下官給兩位殿下存候了。”

被劉季棠扶了手臂,她也不見著惱,似笑似嗔地睨了他一眼,這才斜眸朝屋裡的人看了過來。待看清了束著雙手站在大堂當中的一男一女時,臉上嬌媚的笑容猛地一肅,抽手一巴掌打在了劉季棠的臉上:“混賬!誰許你如此猖獗,敢對本宮脫手動腳?!”

“不是查死在前頭的那些姨娘麼,查現在活著的那些作何?”趙曦月歪頭看向她家六哥,杏眸中寫了大大的“不解”二字。

“玄禮,你拿動手令去順天府,叫順天府尹帶兩個醫女去查一查順安伯府劉二爺院中的姬妾,看看她們身上是否有傷。”事不宜遲,趙曦玨自袖袋中取了一塊令牌遞給他身後的玄禮,頭也不回地叮嚀道,“你親身隨他們去,切不成給他們遲延時候的機遇。”

春杏搖了點頭,“姐姐死因未明,我怎可分開。何況、何況……”她才止住的淚又同斷了線一樣地往下掉,“何況我不能留姐姐一小我在這個處所,她從小就怕一小我呆著,我如果走了,她不就冇人陪了麼?”

一時候竟躊躇了起來,連她身側外甥眸中那意味深長的視野都冇能留意到。

他總不能拿那些事去汙兩個雲英未嫁的女人的耳朵,更彆說此中有一個還是他金枝玉葉的五皇妹。何況他也冇法解釋本身為甚麼會曉得劉家二爺的房中事。

這下連帶著春杏都有些不解地看向趙曦玨了。

做mm的上門討要說法,卻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打將出來。

她聲音微沉了一下:“劉二爺就這麼不待見本宮麼?”

趙曦月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還冇等趙曦玨的唇沾到杯沿,又側身問道:“可如果那麼多人長年累月地捱打,如何會到現在一點風聲不露呢?”她抿著嘴角,深思著拿指節點著下巴,“總該有人想著求救吧?”

普天之下,能稱永壽公主為皇姑母的,姓名中還帶了個月字的,除了當今的康樂公主還能有誰?而同康樂公主年紀相仿的少年必定是……

而後他便聽趙曦月笑嘻嘻地說到:“阿月怕擾了六皇姑母的靠近呀。”

“是。”玄禮接過令牌恭聲應了,卻不走門,翻開窗戶一個翻身便瞧不見人影了。

幸虧趙曦月並未在這個題目上膠葛太久,想了半晌便拋開不想了,歸正事情往下查下去,她總歸是能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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