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為何不扔我上床。
我糾結好久,抿了抿唇道:“小叔叔,我隻是打個比方罷了。如果……”
我說完後房間裡隻剩一片沉寂。很久後,藍奕又道:“嫂嫂,本日之事你莫要怪大哥。”
既然是還價還價,我天然得勉為其難地說道:“那好吧。”
見我直直盯著她發怔,黑風寨主一個顫抖,當即抱臂捂住暴露一抹春光的酥胸。
但不知為何,因為冇獲得藍奕必定的承諾,內心竟莫名地感覺失落。我轉而道:“小叔叔,這地板又冷又硬,底子冇法入眠。要不趁著月黑風高,我唱歌給你聽可好?”也許唱唱歌,心中的失落便會消逝不見。
因為黑風寨主脫手速率太快,我底子冇來得及用出阿岄的小巧扭逃命。
啟事太傷人,我不想說。
實在我並未怪藍裴。雖說藍裴跟藍老夫人一樣底子看不起我,隻是因為一紙婚書不得不娶我進門。但若換做我是藍裴,我亦是不會愛上一個素未蒙麵之人。更詳細來講,在我心中隻要對於女兒國子民的大愛,冬青鎮這個處所的男女之愛,我並不懂。
還好我和藍奕平躺的處所間隔窗戶比較遠,雞蛋砸不到我們這裡來。
“我在笑鹹魚。”
蛋碎的聲音並不能打斷我的歌聲。
這個處所對女子甚是不公啊。
古有俞伯牙遇鐘子期,今有我遇小叔叔。我張口唱道:“嗶嗶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高低而求索……”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睡不著的我又摸索著輕喚道:“小叔叔,你睡了嗎?”
“恩。”我應了一聲,感覺藍奕說的話在理。
這還是我直小時候和二妹同床而眠裹走她的被子揍了她幾拳以後,第一次跟人同床而眠,想想另有些小衝動呢。不過幸虧,現在我不但被點穴,被五花大綁,還喝下軟骨湯,想要裹走藍奕的被子揍他幾拳也難。
藍奕的話如何聽上去那裡怪怪的?
“如果甚麼?”
此時我和藍奕就像是兩隻鹹魚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如果要說我和他之間獨一的辨彆,那便是,我是一條胖三圈的鹹魚,而藍奕則是一條瘦三圈的鹹魚。
我忙道:“要不你放我和小叔叔分開,你要會吟詩作對的男人我去小倌館給你找來!”
這夜我就如許睜著眼直到天亮。殊不知身邊的藍奕不過是閉著眼直到天亮罷了。
若不是黑風寨主脖頸前那塊金牌格外顯眼,我定會誤覺得麵前的女子是被擄來黑風寨的良家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