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你睡你的,我受累幫你穿衣裳。”
藺承佑隨便往外,俄然想到甚麼,轉頭滕玉意。
滕玉意原是一時髦起,冇想到藺承佑到處想著為她積累功德,細一想,這番安排也算扶危濟困,便歡暢地說:“乾脆用我阿孃的名義創辦這香料鋪,不管賺賺少,都拿來補助這些費事女子,若真能是以攢下功德,全記到我阿孃頭上纔好。”
藺承佑眼疾手快,一滕玉意拽回:“剛玩弄完我,這就要跑?”
滕玉意卻說:“路上大半光陰都在船上,隻吃乾糧悶得慌,不如捕些魚上來烤著吃,包管既鮮美又能解悶。”
藺承佑望望兩邊,踏上樹乾,如同輕猿一樣向上直竄。
卻聽滕玉意道:“我想把這樓盤下來。”
藺承佑涓滴不奇特,拍鼓掌起了身:“行,都依你,明日我就讓人問價,就不曉得你買下來做甚麼,做妓館?”
藺承佑卻早已趁這當口繞過樹乾,隱影玉蟲翅待再追,也已經遲。
藺承佑攔住滕玉意:“欸,我幫你穿了衣裳,你倒是也幫我穿戴穿戴。”
滕玉意昂首天氣,杏眼含嗔:“你瞧瞧,你瞧瞧,這都多晚。都怪你,再不去西市可就關門了。”
又對滕玉意說:“阿玉,這是我朋友訶墨。”
半月後。
撂下這話,拉著滕玉意上車。
兩人淨手麵出來,很有默契地朝綵鳳樓走去。
略一思考:“這事交給我,我幫你物色幾個靠譜的掌櫃和管事。”
“爺孃呢?”滕玉意閉著眼睛問。
“是是,都怪我——”藺承佑拉長調子,“那還不快走?”
“生這麼都雅做甚麼?我都瞧不過來了。”
滕玉意在床邊站穩:“你我,我去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