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一千道一萬,這事畢竟要看皇上的意義。”
“對。”
她不安閒的往一旁挪了挪:“那明天就讓人過來?”
謝寧的臉騰的就紅了,翻過身麵朝床裡睡下。
謝寧支著頭側著臉兒看玉瑤公主,皇上披著衣裳坐在床沿。
“當然喜好,小女人可比臭小子強多了。”
早晨?早晨哄玉瑤公主的時候嗎?
玉瑤公主夜裡例行還是鬨騰了一次,謝寧抱著她起來悄悄的拍撫哼曲子哄她,玉瑤公主抽泣了幾聲也就好了。
大皇子想了想,摸索著答:“撐病了?”
“好,明天。”皇上小聲說:“早晨你再唱給朕聽聽。”
教坊司的伶人有的儘力幾十年就為了這一頂紗帽,而皇上一句話,王默言就從宮籍的伶人變成了供奉。並且對外頭不是說來給玉瑤公主治病的,皇上不樂意讓人曉得玉瑤公主生了這麼一樣芥蒂,以是把王默言的品階提了起來,對外頭說是大皇子喜好笛子,這位王供奉就是來教大皇子吹笛子的。
謝寧都要傻眼了:“您聽過的。”
謝寧也明白,旁人爭著搶著想扶養皇子公主,不過是為了爭寵,期盼因為扶養了孩子的啟事能多得皇上眷顧。
隻是讓謝寧不測的是,大皇子還真的非常上心,王默言替玉瑤公主吹奏笛曲時他就守在中間聽著。吹了兩首曲子,玉瑤公主被帶去歇息以後,大皇子就跟王默言當真學了起來。
大皇子就明白了,他看了一眼謝寧,當真的包管:“謝娘娘,我今後必然不率性了。”
而謝寧呢,哼曲不算甚麼,她哄睡過兒子,也哄過玉瑤公主,但題目是那倆都是孩子,麵前此人是孩子嗎?這麼大塊頭他也不象啊。
大皇子有些吃力的暴露一個笑容:“已經能夠吹響了。”
謝寧從這兩位小祖宗來到永安宮的那一天心就一向提著,現在終究能稍鬆一鬆了。
“等轉頭再說。”謝寧把這事兒給矇混疇昔:“這事兒不犯甚麼忌諱吧?”
畢竟她是妃子,這裡是後宮,要讓教坊司的人每天過來,謝寧不消想都曉得旁人會傳甚麼閒話。
成果玉瑤公主一睡著,就被乳母抱到偏殿去了,謝寧不但被迫哼了小曲,還實在被狠狠折騰了一把,等皇上讓人送水出去的時候,她連小手指頭都動不了,隻剩下乾喘氣的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