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在娘娘那邊,聽到昌郡王妃提及,大皇子年事不小,差未幾也是到了該議親的年紀了。
徐太醫在宮裡久了早就已經見慣,聽著身後腳步聲響,阿誰小雜役也跟著出去了,就站在他身後。
王念秋應了一聲,洗了手去取香。
玉瑤公主倒顧不上喝茶了,問:“那現在呢?你還想殺她嗎?實在你要真想報這個仇,也不必你本身脫手的。”
阿誰小雜役往前半步,把蓋被翻開一角,將慎妃的一隻手往外挪了挪,又將屋裡獨一一張凳子搬了過來,便利太醫診治。
說病重,也不是真重。外感風寒,表情煩悶,再加上被關在這麼個處所,固然飯食飲水供應不缺,不會真把她餓死,但是從錦衣玉食的妃子一下子落到這般地步,如同犯人,不煩悶纔怪呢。
玉瑤公主放下筆,轉了轉手腕端起茶盞:“那見了人以後內心如何樣?解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