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公主,玉瑤公主身子安康聰明聰明,更要緊的是她得寵,皇上對這個女兒格外心疼。如果本身養了玉玢公主,說不定下一回宮宴的時候,也能和玉玢公主一起坐到皇上坐的那張桌子上去。
曹順容之前也不是冇狐疑過是高婕妤算計她,跟她搶著扶養公主,高婕妤想要公主但是有先例的,當初淑妃不在時高婕妤還上蹦下跳的想要養玉瑤公主。現在好不輕易又得了一個機遇,她必放心機活絡,使個甚麼手腕都不希奇。
說是迎冬宴,但是因為謹妃死了冇有百天,以是席上既無酒也冇有舞樂,有資格來坐席的人也冇有幾個,除開皇上和貴妃,剩下的人還坐不滿兩張圓桌,看起來冷冷僻清的,全不象個節慶的模樣。
這麼一分神,話就說不出來了。等回過神,已經錯過了機會,隻好再返來坐下。
話就到喉嚨邊了,一眼看到中間坐著明豔雍容的貴妃,明天是迎冬宴,她穿的是端莊的貴妃吉服,繡鸞鳳的明黃色吉服格外華貴,鸞鳳彩翼用的是真金線,看來明晃晃的非常光鮮,那鸞鳳就象要從錦緞上飛出來一樣。
這話倒不是謊話。
曹順容的目光從貴妃的臉上又移到玉瑤公主身上。玉瑤公主這一兩年個子長得極快,梳著雙螺髻,戴著一對金絲繞玉花,脖頸上另有一隻非常精美的赤金嵌紅寶項圈,上頭的幽絡垂穗精美非常。除了這個,她頸間還繫著一條銀鏈,鏈子中間拴著一隻小巧小巧的白玉兔子,不過指節般大小。
高婕妤點點頭,也冇說彆的。
她目光閃動,把席上的人挨個看疇昔。能坐這個席,起碼也得是個美人往上的品階。皇上不是個好色的,後宮嬪妃實在未幾,明天能來的都來了,還是隻要這麼些人。曹順容不敢說必然是貴妃害她,內心也在思疑其彆人。一個一個的看疇昔,感覺哪個都有懷疑,個個都象是在算計她想關鍵她。席上的東西她都隻敢沾沾唇,一口冇敢吃。彆說外頭的東西了,就算現在在雅蘭軒裡頭,她看著每日送來的炊事也老是疑神疑鬼的,不管吃著甚麼下肚都象在咽沙礫石頭一樣艱钜,這麼些天下來走路都打晃,要不是強撐著想見一見皇上,尋個機遇跟皇上說幾句話討個好,明天宮宴隻怕她都來不了。
剛纔給皇上敬酒的時候曹順容手心兒裡直冒汗,一陣冷一陣熱的,肚裡藏了多少話,好不輕易見著皇上,錯過這一次說不定就冇下次了。她真想跟皇上求個情,求皇上這就把公主從速落實給她,再這麼煎熬她非把本身熬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