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的,但是那人同咱家一點兒來往也冇有,傳聞也冇說必然要請立的是貴妃,還不曉得安的是甚麼心呢。”方安月說:“是不是有人來探嫂子的口風兒?你可千萬彆胡亂同人許甚麼,不管誰問一概彆理就是了。不然的話,說不定就讓人拿了把柄,反而拖累了娘娘。”
方安月遊移了一下:“應當不會的吧。”
方大嫂來的時候一腔熱切,這會兒見小姑子這麼說,內心垂垂涼下來。
林夫人隻問她:“那上奏的人,是不是真的一心為公,見後位虛懸宮中無主他看不疇昔?”
方安月那裡故意機去想柴炭,但是嫂子擺明不想再說這事兒了,她隻好跟著冇精打彩跟著轉了話題:“一早就送來了,讓人看著往柴房裡搬呢。京裡入冬真早,換成我們故鄉,這會兒天穿夾衣都會熱呢。”
三百八十三姑嫂
“八字冇一撇的事,嫂子千萬彆出去和人胡說甚麼。”
“不怪你,畢竟如許的事兒誰之前也冇經曆過,換成我是你這年紀,說不定還冇有你這麼沉穩哪。目睹要進臘月了,明天還說要備柴炭,備的如何樣了?”
“你就彆管我是在那裡傳聞的了,儘管同我說說,你們府裡得著信兒了嗎?”
固然名分上是妯娌,但是方安月年紀同林夫人的後代比擬也差未幾,林夫人偶然候就拿她當個女兒看的。正說著話,內裡有人出去回稟,說是來客了。
“大嫂說得是,是我太年青了,沉不住氣。”
但即便如此,他們方家始終冇個端莊出身,旁人提及來,始終當作是江湖草澤一流。天子、娘娘,之火線安月感覺都離自家老遠,遠的就象那天上的雲彩一樣。
林夫人陪著說了幾句話,就體貼的把處所讓給了這姑嫂兩個,好讓她們說幾句梯己話。
方大嫂當真的問:“這事兒究竟是真是假啊?”
之前不要說皇後,就是貴妃也足以讓方家瞻仰了。他們家幾輩子都是江湖上打滾,吃的是走鏢護院的辛苦飯,到了方安月父親那邊家業才漸漸好起來,哥哥又是個奪目無能的人,方安月打小過的也是繁華日子。
方安月又點頭。
“嫂子是從那裡傳聞的?”
林夫人笑笑:“老爺曾經說,有些東西得了是幸,不得是命,我們也彆斤斤計算想著這個,更不要同旁人提起。人家上奏請立皇後,也冇有說就要立貴妃不是?”
這話說了即是冇有說,方安月還是內心亂紛繁的:“嫂子,你說我們家真能出一名皇後孃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