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隱點點頭,對藍傾丘道:“公然是柏鳳,方纔香香說,她去尋小巧的時候彷彿看到了柏鳳,莫非,魔界已經將襄陽盯上了麼?”
二人正說著話,逝初過來道:“李師兄醒過來了,師叔讓你們疇昔。”
逝初嘿嘿一笑,“是大師兄,他著倉猝慌的跑下來,抓著店小二便是一頓查問,店小二都冇有機遇開口。”
“也出來這麼久了,倒是冇做幾件功德,儘是肇事了。”花若隱輕笑一聲,搖著頭說道。
落香帶著小巧出了梅園,忽聞耳邊有鳳鳴聲傳來,她舉目望去,隻見刺眼的太陽高高懸於空中,有片片雪花飄落,彆說是鳳凰,便是一隻平常的鳥兒也冇有。
李鈺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都要多謝師叔的拯救之恩,若非師叔,李鈺怕是早已客死他鄉了。”
“那你又是怎的受了這麼重的傷?”花若隱獵奇的問道。
落香看了目炫若隱,對李鈺道:“你放心,她無事。隻是受了些寒。”
藍傾丘淡淡道:“不必這般喚我,你早已不是我虛彌弟子了。”
李鈺聽聞小巧的動靜,衝動不已,道:“小巧怎的了,但是出了甚麼事麼?”
北風吼怒而來,將她薄弱的羅裙和長長的黑髮吹起,落香蹙了蹙眉,這鳳凰的聲音非常熟諳,倒像是柏鳳的那隻血鳳。落香翻開天眼窺測虛空,隻見千裡以外,柏鳳和他那隻血鳳帶著另一看不清麵龐的男人向遠處飛去。
花若隱點點頭,對落香道:“我們疇昔瞧瞧吧。”
“大皇兄,你不在京都好好的做你的天子,怎的跑到這裡來了,還變得如此肥胖。”彌藍抹著淚說道。
落香哼了一聲,轉過身,看著他滿臉頹廢之色,道:“你怎的了,自地府出來便是一向不對,莫不是被那些惡靈抓傷了,便失了心智麼?”
藍傾丘搖了點頭,“還未可知,你們要謹慎,切不成隨便亂走,等歇息幾日,我們便立即出發分開襄陽。”
小巧撲在他懷中,失聲痛哭,“都是我,都是我害得你如此,皇兄,是小巧不好。”
堆棧裡,花若隱幾人早已急瘋了,正抓著那店小二在查問,嚇得那店小二腿都軟了。
逝初在一邊喧華要跟去,被白羽殤攔下了,落香輕笑一聲,回身朝樓上走去。
李鈺摸著彌藍的頭,道:“傻丫頭,莫要再哭了,我來這裡是為了尋小巧的,不知小巧可跟你們在一起?”
李鈺身子一僵,逝初幾人則是麵麵相覷。
“你不是不想見到我麼?那我走便是了。”落香頭也不回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