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身長數丈,身上烏黑的鱗片閃閃發光,那顆巨大的腦袋上雙目炯炯怒瞪向幾人,而彌藍正被他緊緊的抓在那尖尖的利爪中。
花若隱嗤笑一聲,“這點伎倆也敢在此攔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麼說,你是來為他報仇的了?”花若隱嗤笑一聲問道。
落香壓下心頭的擔憂點點頭,嚴峻的看著那蛟龍手中的彌藍。
大雪飄但是至,落香心下捏了一把汗,口中念著口訣,手中的掌法不斷運轉,可恰好,那遇水成冰的寒霜劍竟然冇法將那大火解凍!
藍傾丘搖了點頭,對花若隱和白羽殤道:“彌藍性子暴躁,落香又放縱她,你們兩個必然要謹慎一些。莫要再出了甚麼差池。”
落香見到彌藍被那條惡蛟扔下來,趕緊上前兩步,籌算接過彌藍,卻瞥見身邊藍色的錦帶一閃而過,那錦帶將彌藍攔腰捲起,帶回到落香身邊,落香看著麵色煞白的彌藍,心疼道:“冇事冇事,不要驚駭。”
被大火圍困的花若隱雙目通紅,額頭汗水不竭降落,火光漫天中,有燒焦的味道傳來,倒是他那一頭墨色的長髮.
驛館的十裡以外,落香幾人正在一片樹林中等著藍傾丘返來,花若隱身輕似燕,隨便的側臥在一株大樹上,手中的摺扇輕搖,看著那驛館的方向,對落香道:“不必擔憂師叔,他那樣的手腕,這人間冇有幾人能夠等閒的將他禮服,更何況,那位西涼的太子一看便是草包,師叔如果真的對他脫手,纔是欺負他呢。”
“他是我的兒子,不過是在那裡修煉,便被你打成重傷,找到我時便已經支撐不住,現在早已離世!”那惡蛟恨聲道。
花若隱皺了皺眉,“你如果放開她,我便放你一條活路。”
“甚麼?見過西涼天子?嗬,莫非他不曉得西涼天子恰是因為不想聽他說那些話才請我們在這裡將他正法的麼?”花若隱一怔,繼而嗤笑一聲,身子翩然落下。
落香看了眼他身後,見他單獨一人前來,卻並未見到那有些不解的說道:“那位特使冇有跟來麼?”
哢嚓一聲巨響,滂湃大雨飄但是落,那雨水落到火上倒是不能將那大火毀滅,藍傾丘麵無神采的看了眼那對勁洋洋的惡蛟,大手悄悄一揮,便見那雨勢俄然又大了幾分,而被大火圍困的花若隱卻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
花若隱渾然不在乎,上麵的藍傾丘倒是皺了皺眉,這火勢越來越大,竟不被若隱的避火訣所節製,看來,這蛟龍還是有些本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