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不恨了,那宮中的弑君篡位便與你無關了。
那男人點點頭,“這倒是,這人間能傷到她的人的確未幾。”
說了一會話,幾人看花若隱一驚有些睏乏,便冇有久留,各自回了房。
“慕桑,你這是要做甚麼?你不曉得臣子進殿是不成佩刀的麼?”
“事到現在。你籌算如何辦?”八王子皺了皺眉,對四王子道:“說來也奇特。探子不是說他們三今後纔會到的麼,如何本日便來了。”
“兒臣不敢也不肯,不過,父皇如果不肯主動從那上麵下來,兒臣即便是不肯也要做那不孝之事了。”夏慕桑沉聲道。
藍傾丘點點頭,“如此,我們便歸去吧,更深露重,不幸虧內裡待著。”
“羽殤?羽殤出去了麼?”落香趕緊倒了一杯清茶遞給他,扶他坐了起來。
“恨麼?天然是不恨的,從愛過,又那裡會有恨。”
偷雞不成蝕把米啊!嗬,本來是要整老四的,可恰好半路殺出了程咬金,竟然將他好好的一盤棋毀了!不,他毫不認輸!大哥失落好久,二哥又冇有君王之才,幾位王弟又碌碌有為,能與他相爭的隻要老四,西涼的皇位隻能是他的,與他作對的,十足要死!
“不是讓他出去找你們了。你們冇有趕上嗎?”花若隱迷惑的問道。
藍傾丘倒是不再理他,轉了身回到了房中。
台下那一身戎裝的人恰是西涼三王子夏慕桑他本就是狼子野心,猜想到老天子曉得了本日的事能夠不會再將皇位傳給他,他一回到府中便調集了部下的侍衛,三千禦林軍連夜趕到皇宮,將老天子的親衛壓抑,篡奪了皇宮的節製權。
藍傾丘搖了點頭,“西涼境內,隻要那位不脫手,還冇有人能傷的了她。”
“既然如此,你還擔憂甚麼。”四王子笑了笑,望著天幕上已經升起的一輪明月,低聲呢喃道:“現在比你焦急的人可多得是,你便就放心的待在府裡等著他們帶著厚禮去你府上求你吧。”
夏慕桑看著龍椅之上不怒自威的父皇,心中嘲笑連連,既然你不給我皇位,我弑君篡位!
藍傾丘輕笑一聲,“追?為何要追?”
“羽殤,你被逼的遠走大唐,乃至被瀟湘苑的人賣到青樓當中,可曾恨過他麼?”藍傾丘俄然答非所問道。
“那,不知宮中到底是產生了何事?”白羽殤隨便的問道,把玩著麵具的手指骨節微微有些泛白。
“你覺得你還是當初阿誰聖明的西涼賢德天子嗎?不,你早就不是了!從你將大哥逼的闊彆西涼的那一刻起,你便再也不是當初的賢德皇了,你的江山,你的子民,你早已經落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