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終歸會對我們有所影響吧?方纔在謝容華宮裡皇上看都冇看我。”秦以璿麵色黯然。
他到謝芷涵寢殿以後,先是受了眾妃存候,又聽了太醫稟話,欲入內探視時被身邊人勸住,說女子落胎是不詳,天子不成近身。元翊聞言後頓足原地,倒冇有再往前,隻在外殿吃茶。
“是啊,一個成日隻知玩鬨的人,竟然不知不覺做了貴嬪,皇上還親身賜封號,“靈貴嬪”……但是靈氣得很呐。如此不顯山露水,之前還真是小瞧了她。”秦以璿揪著帕子,非常不滿,她對位分的事夙來看重。
“怕甚麼,我們焦急,旁人一定就不急。”秦妃讓她稍安勿躁,“張英是皇上的人,太後會比我們更嚴峻,何況我父親掌管禁軍多年,這軍中很多將衛都是他提攜上來的,就算張英領受又能如何,左統領薑統領纔是把握實權的。”
“啊?”秦以璿驚奇,“不是?那是誰?”
守將秦空前去乾元宮告罪,傳聞當時環境危急,他顧此失彼,因護著鳳駕中的皇後才導稱謝容華和秦妃受傷。而秦妃的說話更是自責不已,她受了臂傷,是因為在危急時候將身邊的謝容華推開,謝容華便是因為跌倒而落胎。
秦妃觀身邊人麵色就知她在想甚麼,勸道:“來日方纔,現在父兄臨時被撤了職也好,冇有便當,瑾貴妃就不會逼著你我做事了。”
“今次之事,朕感覺蹊蹺,光天化日之下在宮城外刺殺後妃,此事交由你調查,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好久以後,元翊開口:“傳旨下去,秦空護行不力,暫奪職守將之職,西華門保衛之事交由易索接任;繼年前朕祭奠不測以後,今皇後等再遇襲刺,身為禁軍統領,秦統領難辭其咎,杖責五十,皇城保衛的事還是改交給右統領張英掌管吧,左統領薑孝泉相輔。”
按理說,有刺客襲駕,就是禁軍的任務。
禁軍統領秦洪順和侄子同跪在殿中,聽憑天子措置,中間立著的是同業的易索,據實答話後靜肅立著,元翊沉默好久。
李雲貴適時給他換了新茶,籌辦冷靜退下時,卻被皇主子喚住了。
“臣在。”謝維錦往前兩步,作揖聽旨。
“臣(嬪)妾遵旨。”世人福身恭送。
元翊剛措置了秦洪順叔侄,天然不會接連見怪秦妃,免得讓人見了感覺他過於涼薄,是以沉聲回道:“都起來吧,刺殺之事到底如何,朕已經命謝侍衛去調查了,秦妃不必過於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