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是十六那天，內奏事處既無脈案、藥方，亦無起居單，並且奏事寺人孟忠吉口傳諭旨：“不消存候！”
“彆處都不要緊，就是腰上費事。”榮祿皺著眉，比動手勢，“爛成這麼大兩個洞，一個是乾的，一個流膿，那氣味就不能談了。”
“李卓軒如何？”
“就是為此難堪。”李鴻藻問道，“你可有好主張？”
“大師也都如此主張。難的是這話由誰去說？誰也難以開口。”
李德立是每日必到外務府朝房的，開方用藥，都在那邊考慮。
“我看不能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崛起的波瀾，不但萬分不測，並且也令人難信。但是，不信卻又不成。”李鴻藻的情感算是安靜了些，拿出一張紙來遞給翁同龢說道：“你看！”
“真是！”翁同龢還是點頭，“教人不能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