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羽輕飄飄看他一眼,認同地點點頭,說道,“當年,皇兄拋下生母,不管不顧的逃往西蜀,確是挺會忍氣吞聲的,可惜池羽學不會...”,說畢,也不睬他,徑直要分開,
袖袍剛掃過周越的手背,他仿如蒙受雷擊般,狠狠放手,負手在身後,眼神討厭地看著周池羽,說道,“周池羽,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不得翻身!”,
“是”,於連應了,抬眼看去,周池羽朝著他淺笑,於連點點頭。
周越怒極反笑,朝著周池羽走近兩步,臉上暴露意味深長的神采,一字一句地清楚說道,“你等著瞧罷”,說畢,肝火未消的掐斷了那株美人蕉,狠狠踩在腳下,拂袖而去。
於連儒雅的臉上暴露淡然的神采,成竹在胸地說道,“殿下隻需靜觀其變,置身事外便可”,
於連側了側臉,故作捶胸頓足,有苦說不出的叫屈道,“殿下派於連做的不就是包探聽的事情嗎?”,
周越脖子冒著青筋,抓著周池羽的手很用力,眼底痛苦,說道,“你奉告我,是也不是?!”,
“那三皇子如何了?”,周池羽輕歎了口氣,心道父皇一旦出事,朝局不知會出甚麼亂子。
於連揚了揚嘴角,眼尾暴露幾分興味,道,“都言長公主郊野的彆宮裡,美人如林,個個千嬌百媚,軟玉溫香,聽聞隻要人出來,就跟掉了魂似的,底子出不來,是個歡愉清閒的好處所...”。
“下官早已安排,為製止對方發覺,人未幾,但絕對都是妙手,但有涓滴風聲都逃不過的”,於連心機周到,做事讓人放心。
怪不得周越敢逗留在京中,本來是有滇王在背後撐腰,“那長公主呢?”,周池羽不知長公主姑母是否參與奪嫡之爭了,
周池羽把手裡的茶盞放回案桌,不氣不惱,隻是笑道,“那不如本宮向父皇稟明於大人對漠北神馳好久,命於大人伴同本宮和親到骨赫,再許配一名骨赫女子如何?”,
“心甘甘心”,於連深深拜道,
殿內一時沉默,隻要香爐升起的嫋嫋白煙,兩人無話,氛圍略有些沉重,於連突破了沉寂,說道,“下官給骨赫族找了些岔子,進京的日子估計要提早了,殿下不必擔憂和親的事”,
“好了,都有誰出來了?”,周池羽問道,“光祿寺主簿、都察院禦史、兵部侍郎...還邀了下官..”,於連一一說道,抬眼看了眼周池羽,立即廓清道,“下官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