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陳春花的鐮刀要下去,在一旁瞧熱烈的二嬸子和阿蓮嫂內心也嚴峻了起來,恐怕陳春花來真的!
“你說啥?俺想坑你屋裡子兒?”陳春花說著將鐮刀反了過來,那鋒利的刀刃就直接按在了大嬸子的脖頸上貼著,大嬸子傻了眼了,涼絲絲的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阿蓮嫂看陳春花都走了,也冇留著,二嬸子到底是村長的屋裡的人,瞧著大嬸子跌倒在地上冇起來,便上前去扶了她一把,幫手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道。“大嫂,你冇事兒罷?”
大嬸子內心是不甘,但還是驚駭啊,她雖心眼兒小,眼紅彆人屋裡度日的好,還真是活了這年齡頭一回遇著這般凶悍的人,點了點頭,道。“俺冇下回了,俺錯了,陳春花俺對不住你屋裡,放了俺罷!”
陳春花這回是真的狠了心,本想安安穩穩心平氣和的過一輩子,你不招惹彆人,彆人倒是招惹上你了,還一回比一回過火。“成,你這話俺但是記取了!”說完,將鐮刀一收,拉著大嬸子的後勁衣裳一拖,大嬸子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大寶返來給自個娘說道了這事,見著陳春花來了,拉著她的手坐了下來,道。“春花你上村長屋裡冇受著委曲罷?”
本是忙活的好好的,顛末這麼一折騰,一上午的工夫都擔擱了。從村長屋裡出來,陳春花三人便去將割好的稻子背了歸去。
老邁聽了這話,內心躊躇了一會,老三瞧著,立即去了廚房,拿來了一個大海碗擱桌上,陳春花點了點頭,藉著巧勁將大嬸子按在了桌上,那鐮刀就把在她的脖頸側邊,道。“大嬸子,你這回也可得記取了,擱村裡招惹人了,可得上點心,若不然今後出門怕是咋個死的都不曉得!”
陳春花雖這般說著,那手裡拿著的鐮刀自個掌控的有準頭。若不然真傷到了大嬸子,就算不是她的不是,轉頭也成了她的不是。
大寶和二柱子當時也去了,村長喊他們走,也便歸去忙活了,瞧著陳春花他們返來,便上他們屋裡。
大嬸子撇了一眼二嬸子,道。“你彆在這兒裝美意,當俺冇瞧見呢,你是巴不得那陳春花將俺的血給放了!”說著,甩開了二嬸子的手。
“大個兒,你可就說道錯了,俺媳婦可冇說話,如果村長真這般做了,俺媳婦還不必然能受著,說道起來,這事兒得你們屋裡自個擔著,村裡大夥都瞧著那兩畝地,俺媳婦花了多少心機,你娘不聲不響的拿了稻子也罷,還冇羞冇臊的上田裡使壞,說缺德,這周遭十幾裡地,還能找出你屋裡這麼一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