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兄弟開口前,陳春花俄然做在了地上,學著桂花嫂狼嚎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俺命苦,俺家的幾個男人也命苦,你們丟了啥物什就找上俺們家,不給說法也就算了,還砸鍋砸碗的,你們瞧瞧俺家的廚房就像被人打劫似的,大嫂子,你可讓俺們一家子咋個活啊!”
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女人,陳春花不由悄悄稱奇,這女人哭的喊天喊地,就是冇看到掉出一滴眼淚。
聽到這聲音,陳春花看了看三兄弟。“誰來了?”
桂花嫂剛要打翻東西的行動頓時一收,不緊不慢的找了起來,將堂屋和裡屋雜物屋找了個遍還是冇有找到她家的老母雞,桂花嫂有些不甘心,又在院子內裡找了找,連那些堆放在一起的柴禾都被打亂。
“除了你另有誰,村莊裡誰不曉得,就你手腳不潔淨!”桂花嫂說著,便闖進了屋裡。
老邁站起家走出屋,看著闖出去的一群村民,道。“村長,這是乾啥?”
大夥聽了這話,不由看向了陳春花。
“這新媳婦看著人小,嘴巴到是會說!”
老二走到陳春花身邊,低聲道。“媳婦,你要信賴俺,俺真的冇有抓桂花嫂家的老母雞!”
桂花嫂被陳春花的話一噎。“俺是冇瞥見,但是有人瞥見了,難不成俺還得整天守著自家的老母雞不成?”
桂花嫂停止哭聲,看著老二道。“這偷老母雞的賊也不是憨子,俺這會連雞毛都找不到勒...”
“喲,這不是剛進門的小媳婦嗎?咋的,進了一家的門,連這手腳不潔淨的弊端都給染上了?”桂花嫂看了一眼陳春花,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躥進廚房,四周倒騰。
“媳婦...”老二喊了一聲,想要禁止桂花嫂,陳春花朝他打了個眼色,老二立即讓開了身。
“大嫂子,有句俗話說的好,目睹為實,耳聽為虛,你都冇有瞥見,憑啥說是俺二哥抓了你家的老母雞?如果如許,趕明兒,俺家丟了啥物什,俺也去你家鬨,你內心好過?”
“老二,你說,是不是你抓了俺家的老母雞!”桂花嫂一看老二出來,便像個惡妻似的撲向了老二。
“大嫂子慢走,如果下次還丟了啥物什,記得來找找!”陳春花看桂花嫂這倉猝的摸樣,嘴角一揚。
聽著這些話,陳春花走到桂花嫂麵前,看著她道。“大嫂子,你這話是從哪傳聞的?”
“咋的,這又是老二犯事兒了?”
看陳春花坐在地上哭,老二一急。“媳婦,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