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曹然那為人,能做出此等事,並不料外,倒是性急了些!”陳春花說著,瞧了瞧老邁和老三,見著他們倆瞪著徐子瞧,微微皺了皺眉,道。“大哥三哥,你們咋的了?”
見著媳婦不安生的動來動去,老邁夾住她亂動的雙腿,道。“媳婦,你動啥呢,莫不是身子不舒坦?”
老邁見著徐子這般顧著自個屋裡的事兒,心下卻不知如何了,這事兒但是能和自個媳婦說道?
曹然一聽,內心突的一下,趕緊問道。“但是瞧著外邊來人是誰?”
“這個小的不知!”曹然總歸是驚駭著,當下便讓小廝先去回話,隨後便馬上去了後院喚醒了舒兒,又打發人去喊了曹禺起家。
“有啥?”陳春花不曉得老邁這話兒的意義。
“曹然貪汙了修渡江汲引的三十萬兩銀錢,若不是如此,想罷了他的官,將他收押大牢,的確是要費些工夫,倒是這曹然,果然是冇腦筋,怕是也想著有親王在,纔敢這般明目張膽!”
這徐子一來,老邁和老三內心就是不舒坦,他們是瞧不得自個媳婦與徐子說道話兒,內心憋的很!
這也怪不得陳春花不安閒,許是因著有了身子的原因罷了!
陳春花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道。“大哥,你也莫多想,俺這都是做孃的人了,縣官爺也是瞧著的,說不準定是你想多了去,縣官爺一表人才,邊幅堂堂,要啥女人冇有,又咋的會瞧上俺,不說他瞧不瞧得上俺,俺這都是嫁給你和三哥了,都是冇譜的事兒!”說完這話,陳春花也撐不住睡意,迷含混糊的靠在老邁懷裡睡了疇昔,也不曉得後邊老邁跟自個說道啥!
陳春花盼了好些光陰,這會子真的給住上了,陳春花一家子住在二樓,幾個婆子和六子兩兄弟住在一樓,搬進了樓房裡邊住著,最歡暢的便是六子和順子!
見著自家夫君這般摸樣,舒兒道。“夫君,但是出了事兒?”
小廝聽了這話,也顧不得其他,道。“老爺,外邊來了好些官差,說是要找您!”
老邁歎了一口氣,摟著自個媳婦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個懷裡,道。“你真是冇瞧出來?”
曹然必定逃脫不了,隻得被周天淼給帶走,倒是其家眷暫未受連累,卻也被把守了起來,不得出了院子門一步!
“俺不做啥,隻覺著想和你說道說道罷了,憋著自個也是難受的緊,瞧著那縣官爺惦記上自個媳婦,內心還能好受呢?”他自是瞧得出縣官爺是緊著自個媳婦了,但媳婦是自個的,管他是縣官爺還是啥,總不得說他惦記取就能有啥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