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點了點頭,道。“二哥,今兒咋這般早來了,衙門裡但是無事?”
“也不是特地,這托了人辦事,總得來打聲號召,如果今兒你們不回鎮上,俺也得過來,算是趕了巧罷了!”
老二點了點頭,道。“那人送到衙門。縣官曉得他就是偷物什那賊子當場給定了罪,估摸著是要坐個三五年的牢子。”
“這也是他該死,人長了一雙手靠忙活贏利,專乾些偷雞摸狗的事兒,有啥出息?”秋菊提及那民氣裡但是不是氣的很,想她屋裡二柱可不就是被賊子整成那般,現兒她是憤恨上這類人了。
“有事兒,俺這來就是想跟你說道個事,此人送進衙門,縣官給俺漲了餉錢,今後得跟著他身邊一道出去,這叫那啥...啥前啥後的!”
老二點了點頭,道。“記,必定得記著,對了,那縣官的家師明兒早就得歸去了,這地瓜丸俺明兒來拿!”
“大嫂子,俺們咋就這般走了?”秋菊倒是想給那醉漢說道說道。這狗子和妞子兩娃受了很多苦,他倒是還蕭灑的很。
“呸,順子是跟俺處的好的兄弟,咋還會蒙俺!”這進衙門頭些日便認得了衙門廚房燒火的順子,兩人這能說的上話,漸漸的就熟悉了。
狗子和妞子一瞧見那男人便立即跑了上去,扶著法度不穩的張大貴喊道。“爹!”
“唉,媳婦,老三你們回吧,彆惦記取俺,等俺得了空就歸去瞧瞧!”
提到這個,老貳內心也不是個滋味,道。“媳婦,這事兒可千萬彆給大哥說道,如果他曉得了,俺可不是捱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