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靖雙手背在身後,捏動手腕,抿著嘴角點頭:“就算我甚麼都不做,他們還是不會放了我。故而,又如何讓我忍心看你,被他們隨便欺侮?”

魏舒靖聽了,一雙眼睛盯著獨孤灝瀾,道,“是不是忠心,光是眼睛看,我可判定不出來。要想證明他們的忠心,那就跪下來,一個個給雲大夫賠罪報歉。不然,我隻能思疑他們私底下,對獨孤家不敬,對我父王不敬。”

獨孤灝瀾嗬嗬兩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這身後的家臣,都是對我們獨孤家忠心耿耿的。既然是忠心之人,如何能夠隨便受那黑鷹之刑?”

獨孤灝瀾的這句話,就像是擰開了甚麼構造,之前那些還跟著擁戴諷刺的人,從速連滾帶爬地跪到雲珍麵前,叩首報歉。

雲珍看著遠去的那一群人,內心不由得為魏舒靖擔憂。

獨孤灝瀾固然內心憤恚,但也驚駭魏舒靖真的拿他部屬出氣。內心再多的不甘心,也隻能忍著。

魏舒靖看著她,朝她搖了點頭,視野緩慢地從她隆起的肚子上掃過,“獨孤灝瀾,狼子野心,我早已有了籌辦,不會讓他得逞。隻是我先前跟你說的,讓你儘早分開獅鷲部落……”

魏舒靖明白王族在獅鷲部落的職位,以是,纔有了剛纔那一說。

他捏了捏拳頭,咬緊牙關,像是在儘力壓抑內心的肝火。

以是說,在獅鷲部落裡,犯了極刑的人,最喜好的反而是砍頭。如果誰碰上“黑鷹”,那就真是可駭了。

隻是,顛末明天的這件事,怕是獨孤灝瀾會更加恨魏舒靖。

“雲大夫是我請來為父王看病的大夫,不能受彆人的欺侮。”

“你如許,不怕激憤他們?”雲珍問魏舒靖。

魏舒靖說的是冇錯。

雲珍看著搶先恐後,跪在她麵前的人,眉頭微微一皺。

“混賬東西,還不從速給雲大夫報歉?!”獨孤灝瀾側著頭,咬牙切齒道。

“私家財產”的意義,便是獨孤家的人,對這些“財產”,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特彆,魏舒靖現在還是獅鷲部落的少主,下一任的獅鷲王。

……

“滄雲啊,為兄不過是跟你開個打趣,看把你氣得。”

**第二更~

雲珍聽了,又搖了點頭。

獨孤嘯狼活不了多久了,而王位的爭奪,也讓他跟獨孤灝瀾成了死敵。就算魏舒靖甚麼都不做,獨孤灝瀾也不會放過他。

半晌後,獨孤灝瀾帶著人,憤恚而去。

……

獨孤嘯狼固然崇尚雲漢國的文明,但在獅鷲部落,臣子和家仆的職位,並不高。在某些時候,臣子和家仆乃至算是獨孤家的私家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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