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喬知白舔了舔因為一向貧乏對水分的彌補而變得乾裂的嘴唇,然後微微側了側頭,對著緋兒忽而地唇角一彎,笑了笑,乾巴巴隧道,“唉,那甚麼……緋兒女人,我曉得你是文明人,但是很不巧,我不是,以是,有甚麼想說的話,就直說吧,彆再整那麼些個文縐縐的暗喻了,我聽不懂。”
“或者說是……像你如許甚麼都不會的廢料,”緋兒笑得極美,豔色的薄唇悄悄開合,吐出來的話卻刻薄得很,“你能夠為我做些甚麼?”
喬知白若先還是因為緋兒突如其來的密切而不安閒,那麼聽完此番話卻也不由有些怔住了,他側過甚,正對上緋兒的臉,笑意盈盈的,如同天真爛漫的少女。
“對於名隱城,你曉得多少?”緋兒撥弄動手上的小香爐,俄然開口問著喬知白。
那張臉上的神采像是剛對著愛好的情郎說過白首不離的甘言,就連眼睛裡都帶著笑意。
血的腥甜味越來越濃,在氛圍裡滿盈著,濃稠得仿若變成了本色普通,壓得人幾近喘不過氣來。但淩子修卻像是底子認識不到似的,他啜著笑穿越在這濃厚的血障當中,幾近是享用普通地持續著這場殛斃。
“在這名隱城裡,城主便相稱於君主聖上,統統人都得聽城主的號令安排。”緋兒聲音懶惰的很,提到城主的時候臉上卻也不見有幾分畏敬,她美眸微眯,忽而又笑了,“公子你猜,這名隱城裡曆屆城主究竟是如何選□□的?”
“百姓一怒,不過爾爾。天子一怒,這可當真是要伏屍百萬,血流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