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卿手指一緊，便要掐碎手中的幽靈。
山成哽嚥著道：“我瞥見了呀，他們打她，撕她衣服……然後把她扔到了河裡，我姐姐說她冷，冇有衣服穿……”
誰知山成膝蓋挪了挪，又轉向了她，這回還一個頭磕了下去，以後也不管公玉卿是不是還在跟前，儘管‘砰砰砰’磕起了頭。
她的模樣很凶，下腳很重，山成卻隻是輕飄飄的翻了個跟頭，落地時稍一踉蹌便站穩了腳步。
一時候嚎哭聲此起彼伏，驚的鳥飛獸竄，草木不寧，像是要天下大亂了似的。
“甚麼都不曉得的話你便再死一次吧。”
公玉卿喝住了山成的大哭，問道：“就憑一個夢你就信賴你姐姐死了？”
一邊哭著一邊抽抽泣咽的將事情講了個大抵。
公玉卿眉頭一跳再跳，本來想忍耐一下，給他們些宣泄的時候，但是，她的耐煩實在是不敷好，實在冇體例忍到他們哭痛快。
顛末一番扣問後曉得了這些孩子互不瞭解，都是從偏僻些的村鎮擄來的。
公玉卿翻了個白眼，兩手往腰上一叉，冷冰冰說道：“有話快說，我冇耐煩陪你們在這耗著。”
年紀最小的曉得村名，曉得本身的奶名，連父母叫甚麼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