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財迷,我常日不就是來蹭幾個番薯嗎,呐,本日都還給你了。”盛明宇風雅地指著筐說,“這起碼有一年的量。”

“你是要辦馬場?”盛明宇看了眼裴修,“這恐怕難點兒,你表哥我這點乾係怕是拿不下來。”

八角無語,“您這話說的,您轉頭大喜,我們少爺莫非不送嗎,我說的是常日。”

外室到閣房的床冇幾步,但他感受彷彿走了十萬八千裡,好輕易走到床邊,他擺脫了似的將人放下。

裴鈺所能想到的,大抵也就是懸壺山莊柳家了。晏家有人脈能結識柳家人不奇特,老二他娘就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了。

盛明宇好交朋友,但投緣的也就裴二一個,他們倆最後因為同病相憐交友,又脾氣相投,是一起人。現在又多了個二表妹,這女人隨性仗義,敢做敢為,是他跟裴二最為戀慕但這輩子也成不了的那類人。

晏長風比他好不了多少,勉強保持著女人的形象,但眼神發直,站立不穩。

“哎,您放心吧少爺。”

“兵部尚書劉大人嗎?”秦惠容俄然一笑,“可巧了,我本來一個閨中好友剛跟了劉大人,雖說是個妾室,可正受寵呢,彆的不敢說,暗裡裡多打仗打仗劉大人還是能夠的。”

裴修很有些心猿意馬,他一半腦筋在想二女人之前是不是常常幫襯風月場合,一半腦筋在保持明智,儘量忽視懷裡這個脫手動腳還亂噴氣的登徒女。

可二女人並不想放過他,手一向勾著他的脖子,迫使他彎下腰與她臉對臉。

盛明宇哈哈大笑,“二mm是懂吃烤番薯的。”

他笑著將她拉進懷裡親吻,甜美道:“你出身雖低,卻比大部分的大師閨秀好多了,性子好有見地,若能儘快給我添一個兒子,那就更好了。”

裴鈺悄悄抽氣,如有所思。

蜀王殿下白頂著個親王名頭,實在是個實足的窮光蛋,入不敷出的時候,常常要靠裴修佈施。比來他被聖上派去兵部車駕司當差,雖說不是甚麼大差事,但好歹是有了進項。

“上回二弟妹中了砒石之毒卻好了,是因為她身邊有個柳四女人,我傳聞她是個用毒妙手,想來天下凡是中了短長的毒,非得是此道高人才氣救,那麼二姨娘會找誰呢?”

裴修在屋裡道:“你比來不是有了差事了,如何又缺錢了?”

晏長風笑起來,“敢情本日十一表哥不是來慶祝我們搬了院子的,是來要銀子的。”

裴鈺對此不覺得然:“你說他有些心機我信,但深淺用眼睛就看得見,打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有甚麼底能逃過我的眼?至於蜀王,我看他是要隨了老二靠向太子的,此次剿匪,贏利的可都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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