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你為報私仇,殺了馮淼,我看在你為了弟弟的份上冇究查。”秦王細數她犯的事,“你留了秦家大丫頭一命我也冇說甚麼,可你現在殺晏家那丫頭就不該該,第一次冇到手,讓你男人,讓宋國公府獲咎了大長公主,第二次又冇到手,這下更標緻,直接轟動了白夜司,捅到了聖上麵前,你猜猜你男人到底另有幾條命經得起你如許折騰,嗯?”
身材破裂的那一刻他又見到了二女人,她舉著刀,渾身是血,雙眸裹著滔天的恨意,那恨意好似能將人拖入天國。
固然確切是她先手欠掀了人家被子,但誰想到他光得那麼完整!
中午他醒了後冇多久就又墮入昏倒,八角也不說是好是歹,隻是將房門緊閉,非常令人擔憂。
貳內心有氣就不想說話,快速扒拉了幾口飯,撂下碗氣鼓鼓地走了。
“有,我也冇吃,一塊吃吧。”晏長風在廚房小桌前坐下,讓吳嬤嬤上飯。
“你他孃的裴二!你如何甚麼都冇穿!”
“惠容不敢!”
“二女人,有飯吃麼?”
“求主上懲罰!”秦惠容跪地告饒。
她昨夜聽了趙氏的話,留了個心眼兒,派了幾個晏家兄弟去國公府盯著,跟著裴鈺的一個部屬找到了劉記胭脂鋪,這才及時禁止了他們消弭罪證。
“宋國公這一脈怕是要毀了!”聖上歎了口氣,“裴鈺這孩子,領兵兵戈倒還尚可,私德真是一塌胡塗,我記得前次他不是還雇傭強盜綁架晏家女人來著?”
可竟然有十幾條性命,這恐怕不是他的麵子能處理的,就算聖上看在他的麵子上從輕措置,恐怕內心也會對他們非常不滿,這不管如何不能認!
“冇乾係夫人,我一個男人,被看兩眼被摸兩把冇甚麼,你不消放在心上。”
她說他是個禍害,要為天下女子斬草除根,因而雙手握叉狠狠插在了他的根上。
裴修熱得要命,他夢見本身躺在了那方烤肉的大鼎上,二女人雙手舉著木叉,眼中裹著駭人的殺意。
晏長風愁悶地走去廚房。八角蹲在灶台下扒拉飯,瞥見她,微微皺眉,“二少奶奶如何出來了?少爺可還好?”
宋國公府徹夜愁雲暗澹。小偏院頂上也飄了一層沉壓壓的雲,倒不是因著世子的事,而是二公子的狀況不太好。
柳清儀:“我給府衙飛鏢傳書,親眼瞥見官府派人去抬走了那些屍身,估計白夜司的人遲早會審出來,跟府衙一查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