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蒲也是如許想,不管如何性命關天,先處理了這些可駭的東西再說,“來人,把這些箱子封住了抬走,白家主,請你跟本官歸去共同調查。”
晏長風朝白毅點頭,“感激白家主共同,請吧汪大人,大師做好防護。”
“晏長風,你彆對勁得太早!”白毅嘴角帶血,瘋了似的笑看,“你的兒子,你的爹孃都在我手裡,我若不能活,他們也……”
“裴夫人,這些抱病的活物要如何措置?”汪蒲有些衝突,按說這些東西應當馬上燒燬,可如果燒燬,就冇法證明白毅歹意傳播疫病,也就冇法科罪。
那海員的臉刹時冇了赤色,他踉蹌後退幾步,然後茫然看向其他海員,像被甚麼操控了心神一樣衝了疇昔。
此時,十幾個玄月閣的兄弟衝了上來,用繩索綁住了白毅。
“這內裡裝的甚麼東西?”汪蒲捂著嘴問道白毅,“白家主,你可彆奉告本官,這些就是你在海上做的貿易?”
晏長風驚了,“汪大人……你三思,這玩意兒不必然還是上回的疫病,萬一治不了命就冇了。”
到時害人害己,就彆怪他了。
衛兵們一聽這話那裡另有躊躇,立即舉刀朝李滄砍去。李滄見狀大驚失容,活見了鬼似的大喊:“你們大膽!混賬!你們是我的部屬,誰敢違背軍令!”
烏雀幫的兄弟起鬨擁戴:“不值得!底子不值得!兄弟們,我們不能助紂為虐啊!”
晏長風:“不是……你彆打動。”
汪蒲一慌,腳底一個不穩踉蹌一下,手裡的箱子跟著甩了出去。
“如果是冇見過的病,剛好拿我做研討,我們大周朝名醫那麼多,總會有人能治的。”汪蒲義無反顧,“裴夫人,請你跟我夫人知會一聲,就說我因公殉職,死得不成惜。”
“葛天,叫人速去濟南府請柳家主過來。”她看著白毅,叮嚀身邊的葛天。
白毅臉上猙獰的笑瞬息凝固,他派了那麼多妙手去,竟然被反捕了!
身邊的衙役急了:“大人!不成啊!”
晏長風身後,白毅隨後趕來。他一身白衣刺目,像南邊不見天日的夏季,涼意陰寒砭骨。
玄月閣的兄弟立即停手,還是是筆挺而立擋在港口,竟冇有一絲馬腳。
如果如此,那他白家恐怕難逃此劫。
船艙裡,汪蒲帶頭往外抬箱子。他一介文人,抬箱子很吃力,每一步都磕磕絆絆。
葛天:“看來,內裡的兄弟用不上了。”
不等白毅說完,葛天在船下喊道:“夫人,兄弟們抓了幾個企圖私闖晏家家寨的歹人,他們皆是白家的人,說是奉白家主的命來殺小少爺,另有晏家主與家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