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來自從傳出晏家大女人要入佛門,二女人要嫁入北都後,不知如何的,她的形象更是急轉直下。一些諸如晏二女人脾氣殘暴,動輒打人砍人的話垂垂傳了開來,更有甚者說她是母夜叉托生的,誰娶了她保管家宅不寧。
晏長風自認身材好,從不怕冷,現在也扛不住,不得不裹著厚毛大氅在船上來回走動。
當然,她這名聲本來也冇多好,幼時她隨母親來過北都一兩次,打仗過一些夫人蜜斯,給人的印象皆是奸刁外向。
晏長風:“……”
冇想到製毒也是一條生財之道。
吳嬤嬤笑說:“風俗了也就好了,實在城中還好,府上都有地龍,保管比南邊夏季溫馨。”
“咦,那不是德慶侯府的車馬?”盛明宇也瞥見了那非常高調的車隊,“這一看就是府上二老爺做派,像是去城外接人的,不會是晏家二mm來了吧?”
這時,不知哪個窗戶裡收回了一聲飽含遺憾與膩煩的抱怨。
“你如何肯定刺殺我的人與朝堂有連累?”
晏長風內心嘖了一聲,想來以宋國公府的前提,那病秧子過得也很溫馨,不能凍死那混賬,真是遺憾。
說到這裡,她冇出處地想起了某個在南邊八月還要穿毛氅的混賬偽君子,他那樣的身子在北都,豈不是要住在火爐裡?
倒也瞭解,人家一個浪跡江湖的蕭灑蜜斯要委身在宅門裡當丫頭,就算有拯救之恩在前,有點要求也不過分。
“哦,那估計是插手來年春闈的,給他些川資,就說借他的。”晏長風叮嚀。
活著家那些夫人眼中,奸刁的女人都不是能下檯麵的女人,一些成見加上口口相傳,就導致晏二女人打小冇能建立起一個好形象。
說話的工夫,她們已經到了渡口。吳嬤嬤在岸邊焦心腸抻著脖子張望,一見晏長風的身影,立即鬆了氣:“哎呦我的二女人,您可算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