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默許了他的說法。

“蜀王殿下殺了太子!”

“太子殿下!”

上來十幾個官兵,倒是客氣,冇有橫衝直闖敲來砸去的,他們挨個船艙查抄,但都大略一看,唯獨到了停放太子棺槨的船艙磨磨嘰嘰。

盛明宇的確活見了鬼,“這吃相未免也太丟臉了!”

去往北都的船日夜不斷,很快便入了河間府,但在行至滄州境內時卻趕上了停滯。

他朝部屬微微點頭,放馬翔的人上船查抄。

“他奶奶的!”盛明宇直罵臟話,“我就不明白了,大長公主如何就讓皇後跟太子妃騎到了頭上去,這倆娘們兒一點武德也不講,淨使下作手腕!”

柳清儀還是暈船,整日靠在床上續命,一站起來就犯噁心,比晏長風還像個妊婦。她蔫了吧唧道:“死都死了,還能做甚麼文章?”

盛明宇:“又為何不是大長公主?”

馬翔為報被擄之仇,命令用火攻,他就不信逼不死這些人!

劈麵領頭拱手道:“蜀王殿下恕罪,我們馬大人他暈船,不便前來,您有事儘管叮嚀部屬就是。”

盛明宇斂眉走向船頭,拿望遠鏡看去。隻見河麵上並排有兩條官船,每條船上皆有很多官兵,看起來是來者不善。

裴修得了信兒從船艙出來,他披了件厚氅,神采是久病後的慘白,他頂風走向船頭,與盛明宇並肩而立,“恐怕是宮中發難了。”

柳清儀一愣,很快也想明白了。是啊,當時在場的除了反賊就是東南軍的人,反賊都死了,死無對證,而本身人都能被蜀王“拉攏”或是“威脅”,隻要他們想歪曲,總能扣一頂屎盆子。

嗬,裝傻充愣倒是有一套。

“先退。”裴修道,“葛天,把馬知府請來一用。”

“有勞馬知府將聖諭拿來給本王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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