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公府的世子之位一向空缺,放眼家中子嗣,唯有二子裴修的才德配得上,我明日便上奏請封,家裡誰也不能置喙。”
姚文琪聲帶哭腔:“就現在說!”
餘氏聽出了些深意,“這麼說,老爺已經有了計算,支撐文琪休夫?”
但不得不說,亂來不通朝政的人很管用,比如趙氏,比如文琪。文琪方的氣味都變了,方纔她提著一股氣,呼吸裡帶著即將麵對本相的忐忑與強撐出來的斷交,現在較著鬆了。
“始料未及?”餘氏“呸”了一口,“你們一心捧他當世子的時候是如何連吹再誇的?連兒子甚麼德行都不曉得,出了事就一句始料未及就想推委?要不要臉!”
可惜裴安不給她細想的機遇,從第二日開端,接連幾天都去德慶侯府二房內裡等,早上等不到早晨等,跟塊望妻石似的。
姚文琪自說要來找裴安問個明白,就失了魂兒,瞥見裴安之前,她一句話也不想說。
姚文媛神采一斂,這會兒她凡聞聲裴安,內心皆要打幾個問號,“他不是以文會友的?去打獵場添甚麼亂?”
晏長風纔不勸,離了纔好,怕隻怕文琪不是真的要離,把他們勸離了,轉頭再來抱怨她。
“她本身挑的夫君,隨她去。”姚啟政不籌算管了。
晏長風還能說甚麼,“跟我還見外。”
餘氏在屋裡跟姚啟政痛罵:“真是可愛,可知女子最經不起男人死纏爛打,這東西偏生善於這個!”
“文琪你聽我解釋……”
“倒也不必那麼大。”晏長風說,“表姐這裡好吃的忒多,一樣吃點就飽了。”
“母親,有些事您怕是不曉得。”裴安一副有磨難言的模樣,彷彿本身承擔了多少似的,“我不便流露,但您信賴我對文琪真冇貳心,我天然也想我們好好做買賣,可有些事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