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裴安是想返國公府住。”晏長風輕笑道,“這是跟國公夫人聯手給文琪下套呢,你瞧著吧,本日文琪必然回不去。”
裴修被這個“睡”字戳得臉微微一熱。
裴修如有所思,答案彷彿就在麵前,可又隔著一層甚麼,臨時戳不破。
趙氏冇話說,姚文琪趁機拉著裴安見過表姐跟姐夫,“二哥,二嫂,邇來可好?”
這日子冇法過了!
待吃過飯,趙氏打發裴安:“快帶你媳婦去屋裡安息去,想吃甚麼喝甚麼固然開口。”
裴修心說那裡好了,內裡丫頭嬤嬤的腳步聲擾得他不能心無旁騖,縮手縮腳的必定冇法縱情。
晏長風一時語塞,竟然不能辯駁,嘟囔說:“早上有眼屎,臉還腫,有甚麼都雅的?”
晏長風胳膊掛住他的脖子,不甘逞強地挑眉,“我招惹你瞭如何?”
“二哥,二嫂。”他虛行一禮,“二哥,昨兒太子殿下還提起你來,讓你無事經常去東宮走動,莫要見外。”
姚文琪感覺也挺有事理,就聽任本身又喝了幾杯,她好久冇有如許暢快,歡暢得不得了。
穿過空無一人的院子,裴修抱著媳婦兒進到浴房。房中熱氣嫋嫋,含混叢生。
“你是不是傻?”晏長風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戳他的額頭,“每日晚睡夙起,好輕易能夠睡到日上三竿,你卻一大早就起來傻笑。”
“若說有才氣,那天然是二哥。”裴安謙遜道,“太子與大長公主皆正視他,現在在朝中但是舉足輕重。”
“甚麼不成體統?”晏長風進門聞聲趙氏的話尾巴,問道。
“我跟公爺每日就盼著你們返來呢,前兩日莊子上送了鹿肉來,我說文琪喜好吃,醃好放在冰窖裡,留著等她返來再做。”趙氏拉著姚文琪的手坐下,“你冇事也該常返來纔是,便是不住下,吃頓飯也好。”
一雙張揚攝人的眼睛倘若再帶點引誘意味,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猖獗。裴修不是君子,內心已然亂如擂鼓。
姚文琪的確難堪地渾身長毛,半晌也坐不下去,國公夫人到底憑甚麼覺得她一個當媳婦的會跟婆母共情?
姚文琪擺手,“嗐,還不是走後門,他要不是娶了姚家女,太子如何會理睬他?”
晏長風笑而不語,不接這話茬兒,“剋日忙甚麼呢,我這返來幾日了,你也不來看我。”
國公爺現在朝堂得誌冇事可做,又才添了一房嬌妾,起來做甚?
“嗯?”晏長風挑起眼梢看他,“二公子是在跟我演出坐懷穩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