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琪點頭,“他倒也冇說,我深思著跟表姐夫那樣似的進六部當個幾品官不是也挺好的?”
晏長風點點頭,“不說這個了,大皇子那邊有動靜了嗎?”
“我倒是冇有定見。”裴修又搬出他的不要臉大法,賤兮兮道,“隻怕夫人……”
送走了這傻老婦人,她將女兒叫到跟前叮嚀:“你那婆母不是甚麼循分人,她的話你一個字也不要聽,她想讓裴安去爭搶那世子位,的確搞不清楚本身幾斤幾兩,你們倆莫要上了當。”
這婦人是在白夜司關了一夜關瘋了嗎?如許的話張口就來?
大長公主笑著擺手,“下去吧。”
“這必是吃了癟纔過來的。”大長公主嗤笑,“叫她出去吧,我倒要看看她如何說,丫頭,你去裡屋躲避一下。”
待外孫女分開,她略有些怠倦地靠在軟墊上,叫厲嬤嬤給她捏肩,閉著眼道:“這丫頭到底還是埋冤我了。”
裴修聽到年底之前幾個字時,神采僵了一下。
本日冇戲,趙氏便隻好算了,籌算將來從長計議。
“是啊。”姚文琪也搞不懂國公夫人在想甚麼,“您放心吧娘,裴安冇阿誰心機的,他昨日與我說,他入仕謀個小官鐺鐺,我賣力做買賣贏利,能小富即安就好。”
“親家母您這就想岔了,此一時彼一時,能想的時候為甚麼不想呢?再說那買賣是單做買賣嗎,是拚權力背景的,現在二老爺是侯爺之子,尚還能靠著祖上蒙陰,比及文琪跟裴安那一輩還能剩多少?您不得不為子孫後代考慮不是。”
大長公主點了點頭,“你要歸去不是不可,但不能擔擱太久,起碼下月我的壽辰之前你要返來,另有,你要確保你分開這段時候,家裡不要出題目。”
說到這裡,趙氏一張臉由晴轉陰,擠出了幾滴眼淚,“我這一把年齡了,竟是絕了後,老三前幾日又冇了,老二倒是好的,可結婚有一年了也冇有好動靜,他那身子骨兒生養上八成是艱钜的,現在隻剩下個老四,您說我們國公府大房就這麼一個希冀了,如何能當人家上門半子呢?”
“怪我怪我!大長公主如何罵我都使得。”趙氏先本身打臉,“那日也是不順,路上遇見了秦惠容那賤人的牢車,不怕您笑話,我見了她就恨不能撕了她,實在是冇節製住。原是我胡塗,竟是讓她進了門,害了鈺兒不說,還落得個斷子絕孫。”
餘氏歎了口氣,“我的傻閨女,你得先有效才氣有人幫襯,不然誰去白搭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