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求之不得啊,晏長風心說,如果以仇為根本成的親,這就是災害了。
“讓我說著了。”姚文竹看她這副還冇明白甚麼事的神采,更加必定了,“我跟你靠近,有話可就直說了,你們倆剛結婚那會兒,雖說是因為看對了眼成的親,但我總感覺你不在乎妹夫,更像是為了哄老太太高興才裝成那樣,就跟今兒似的,你內心不痛快,還得替我們一大師子哄著她白叟家。”
兩人說了半天裴修冇吭聲,齊刷刷昂首一看,驚詫發明裴二少爺竟然在笑。
姚文琪張嘴欲辯駁,可又怕姐姐們看出端倪來,隻好閉了嘴,點點頭。
晏長風不想看他的眼睛,一把將人推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誒,小八角不焦急走。”晏長風踱步到八角身後,“事還冇說完呢,你方纔說甚麼,你家少爺茶不思飯不想還瘦了好幾斤?我如何冇看出來呢?”
“你甭替她攬罪!”大長公主一臉的不信,“就這丫頭那性子,誰還能欺負了她去。”
“嗯……”八角心說我那不是胡說八道嗎,您能看出來就怪了。
“昨兒說的。”姚文琪煩躁地說,“是浙直總督的胞弟,剛剋死一個未婚妻。”
“哎呦我的娘啊!”
她此人睡覺警省,特彆是在陌生的處所,她半夢半醒時,俄然發覺到有人來抱她,她本能地抓住了那人的衣領狠狠一扯,然後把人朝地上摔。
他正要走,二女人喊他:“你等等!”
八角曉得少爺是給他得救,忙道:“哎,哎!我這就去!”
屏風後的咳嗽聲打斷了八角冇邊冇際的吹噓。
“冇有表姐,冇有這事。”
裴修拿著披風一愣,隨即眼角浮上一層笑意。
“大姐姐,雪衣姐,你們聊甚麼呢?”姚文琪也過來湊熱烈。
如蘭摔得屁股生疼,眼冒金星,蹲在地上直抽氣。
晏長風:“……”
裴修衣裳不整地從屏風後出來,他隻穿了裡衣,那衣衿不曉得被誰扯了,又皺又鬆,暴露了大片前胸。他胸前有顆痣,另有幾道紅痕,被那讓北都城的大女人小媳婦兒都為之戀慕的白嫩肌膚烘托著,莫名的勾人。
晏長風嘴角一抽,扭過身看著裴二。
“你甚麼性子我還不曉得?為了點吵嘴不至於。”姚文竹的手覆在她手上,“是不是妹夫屋裡或者外頭有人了?”
“少奶奶!是我的主張。”
侯府的人見慣了表女人跟姑爺恩愛,乍見如此都有些不風俗。
本身都不能回絕,又有甚麼態度去勸彆人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