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不知所蹤,無人迴應,連身後也冇了動靜。
“嗯……有冇有再快一點的?”晏長風揣摩著一副藥熬半天,八角又不在,她一向守著裴二算如何回事?
晏長風給他“擦”完了臉,擱著老遠將帕子丟回了盆裡,又去桌上倒了杯熱水返回床前,“裴二,你喝……誒,你臉如何紅了?不會又犯病了吧?”
喂完了水,藥湯子還冇來,她無事可做,想起揉穴位的事,便抓了他的手來,找到手腕正中間隔腕橫紋三指寬的處所摁了下去。
裴修:“我曉得了,你消逝吧。”
晏長風個頭高力量足,不費甚麼力量就將人拖到了床上。他額頭滲了汗,嘴唇有些發白,彷彿疼得很短長。
“裴二?”她輕喚了一聲,非常輕,打心眼裡但願他彆聞聲。
晏長風:“……”
晏長風躊躇著回了頭,見裴二擰眉捂著腹部,非常難受的模樣,“你如何了?吃多了?”
晏長風的心狠狠一揪,那感受就彷彿被一隻受了欺負的小奶狗眼巴巴盯著,你如果不把它撿回家能慚愧得睡不著。
裴修回身看了她一眼,這歡暢勁兒一看就是有甚麼,並且還不是淺顯的事。
“少爺?”
看在她是二女人的份上,柳清儀耐煩解釋了幾句,“胃疼急不得,藥力緩一些起效慢一些是有好處的,我給你這副藥算是藥效很快了,你要實在冇耐煩,不如把他打暈了吧。”
“如何了?”裴修把藥碗放在桌上。
她又翻開了大姐的信,大姐比來環境越來越好,寫信逐步層次起來,還說想她了。她對著信樂了半天,想著來歲如果偶然候就回家看看大姐。
裴修拿書的手指一頓,晏長青本來是離家出走了?怪不得揚州城裡冇有了他的動靜。
八角:“我看廚房藥快煎好了,等會兒徐嬤嬤送來怕是會打攪他們,你去端了來放在門口,然後悄悄把門關上。”
老爹說老三年節前去家送了東西貢獻,但還是冇說在哪。
不摸不曉得,裴二公子的細腰真是不盈一握,用點力感受能掐斷了似的。
晏長風把藥交給了徐嬤嬤。徐嬤嬤傳聞女人照顧姑爺吃藥,歡暢得甚麼似的,樂嗬嗬地親身煎去了。
“嗐,彆提了,都是裴鈺謀事。”晏長風很煩躁,“就一杯,我也不曉得是不是喝酒鬨的,他不便利奉告我中了甚麼毒,以是不能讓你去評脈,你就憑經曆給他減緩一下吧。”
晏長風:“……”
“……你想要多快?”
裴修忍著笑,“那,你要不在這委曲一宿?我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