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太明白，不過不管娘娘要奴婢做甚麼，奴婢定無二話。”
連春如在夢裡一樣，施禮退告，領了燈籠往外走，直至膝蓋碰到冰冷空中，都難以置信竟然能這麼善了。
在連春眼中，顏貴妃是極可駭的主子。
趙湛被閃了一下，凝睇著她的笑靨，忍不住伸出食指撫摩她的唇。
對實在心眼的天子，她有點不忍心在小事上也耍賴戲弄他。
“好好說話，動不動就叩首，是不是還要給我上三枝香？”
穿越後有丫環宮女服侍，今後隻吃喂到嘴邊的果肉，誰喜好活得糙？隻是懶窮忙罷了。
顏歡歡剛轉過身來，撲通一聲，連春就跪了下去，頭往地上重重砸下去，彷彿那不是她的頭顱，不是血肉之軀，隻是一件惹了主子不順心的物件一一青花瓷杯尚且惜它高貴美妙，一個奴婢頭破血流，卻不過是等閒事。
……
“無礙，你在這陪著朕，就已經是在替朕排憂解難了。”
“你……”
顏歡歡任他亂戳本身的嘴唇，隻偏了偏頭，舌尖緩慢舐過他的指腹。
皇上，你這讓她如何捨得肇事呢？
被舔過的處所，像在枯燥的日子裡，莫名被靜電‘劈’了一下，他下認識縮回擊，沉著的臉龐是獨獨隻要她能看出來的赧然。
壞水在肚子裡閒逛一下，她盈盈笑道：“皇上可否到寢室稍作等待？”
“喂，”顏歡歡抬腳，精準地將她今後不輕不重的一踢，她那點力量，傷不了人，連春不敢躲閃，結健結實地捱了這一下，今後仰倒，跌坐在地上，懵然低頭：“奴婢但聽娘娘叮嚀。”
貴妃娘娘妝容美豔，不苟談笑的時候很有幾分殺氣，震懾了連春，從命地跪著，與個冇了活頭的活死人無甚彆離。
“奴婢曾跪過一宿。”
她之前不愛吃葡萄，就算吃，也隻挑超市裡冇籽的種類，籽尚且懶得吐，更彆說是剝皮吃這麼嬌貴了，能用水衝一下都算是很講究衛生，偶然候實在懶得脫手一一在心中高呼一句中原人元素週期表都吃了個遍，怕甚麼農藥殘留！便一口悶，美滋滋。
連春一疊聲的應道，彆說不過分了，的確喜出望外！
說著，又要惶恐叩首了，顏歡歡又不想蹲下來發言：“再叩首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了。”
“喜好吃？”
“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