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嬡退後半步,撲通坐在榻上,抬頭看他,眼裡帶著不肯定。
表表示味極其較著,可男人彷彿冇聽明白,“為何熄燈?”
欠身存候後,她躬身退到帳口,剛一回身,忽而想起甚麼,扭過甚來,“臣守在門口,夜裡也好替殿下叫水。”
蕭硯夕居高臨下看著她,目光幽深,既像恩賜又像調戲,“持續。”
纖薄的肩烏黑光滑,手臂纖細,衣衫之下的小女人更加妖媚。
蕭硯夕從她衣衿裡摸到令牌,哼笑一聲,在她展開眼睛時,將令牌扔向榻前燭台。
就這呆頭鵝......
蕭硯夕兜住她的臀,手上用力,惹得小女人驚呼連連。
一想到待會兒的場景,令嬡內心打怵,乾脆閉上眼,脫去衣衫,爬進浴桶,水溫有些低,她鞠起一捧水,澆在肩頭上。
蕭硯夕哂了一聲,之前雖未沾過女子香,但該懂的都懂,也曾與朋友去過青樓瓦肆,目睹過搔首弄姿的舞姬、倚門賣笑的優伶,哪個不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領奉迎恩客。
“不會…...”
這話更加媚諂男人,蕭硯夕低笑,指尖從她的下巴滑到脖頸,再往下,滑過雪峰,打個旋兒,來到革帶上,悄悄一勾,“這是孤的。”
蕭硯夕嫌她慢,哈腰握住她一隻腳踝,往上一提,貼在大腿外側,薄唇吐出一個氣音。
令嬡點點頭,“我會學,殿下教我。”
令嬡咬唇,低頭解開除帶,大衫疏鬆開。
“不會服侍人?”
蕭硯夕單手撐著後腦勺,另一手拿著玉快意,閒閒地捶腿,“穿孤的。”
主仆風雨十餘載,她始終滄海一粟,俯視雲端的驕陽。明顯同在屋簷下,卻觸手不成及。她覺得,他會永久鄙視蒼茫,不屑塵凡,可徹夜,他傳喚了女子侍寢,而這名女子,還是宋家的下人。
蕭硯夕站起家,高大的身軀覆擋住她,冷目道:“坐下。”
蕭硯夕大掌一握,抬到腰側。
蕭硯夕拉開些間隔,道:“抬腿。”
蕭硯夕靠近她,撩開長髮,聞了聞脖頸,一股桂香撲鼻,是摻了桂花的澡豆味道,淡雅好聞。
她抽了抽鼻子,腳背貼著他,蹭了蹭,有點隔靴撓癢的意味。
蕭硯夕略微後仰,眄視著她,“有事稟奏?”
男人卑劣地勾起唇,兜著她在帳中漸漸踱步。
固然夢裡經常擦槍走火,可真刀真槍上陣還是頭一遭。更何況,一見他就嚴峻。
腿被拉伸,又嚴峻,小女人透露一抹難色,一刹時,生出告饒逃離的怯意,可男人底子不給她懺悔的機遇,拽住她腰帶,將她提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