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夕將換下來的中衣扔她頭上,“今後孤的貼身衣物,你來洗。”
因為蕭硯夕傾身靠在假山上,從她的角度,隻能瞧見蕭硯夕的半邊身子,看不到他的正麵。
“...諾。”方小嵈失落地轉過身,拉著方小鳶分開。
夢裡,女子的嚶嚀如豔曲小調,聲聲如縷,勾勾纏纏,白花花的酥軟,山巒起伏,雪肌光滑,悄悄一碰,像方纔蒸好的饅頭……
宮人返來稟告,“前些日子,淩大人與方家大蜜斯因同時看上一支朱釵,起了爭論,方大蜜斯下了狠手。”
方小嵈握住拳頭,悶悶“嗯”了意義,日頭西照,她瞧見蕭硯夕和女人的影子了。
蕭硯夕看了一眼漂油花的白湯,指了指食桌劈麵,“一起用吧。”
身後的男人淺淺一聲,令嬡不得不斷下腳步,扭頭看去。
方小嵈心頭一震,這聲音清楚是太子殿下,不知為何,本是刁蠻率性的人,一遇見蕭硯夕就變得畏首畏尾,“臣女不知殿下在此,打攪殿下了......”
下午日光微晃,從令嬡的角度,恰都雅清男人根根清楚又稠密纖長的睫毛,配上一雙上挑的鳳目,俊美如畫中人,可如許一個風景霽月的男人,現在卻將她欺負到灰塵裡。
驀地,耳畔傳來降落的問話:“誰在四周?”
蕭硯夕靠在另一側,戲謔地看著麵前的女人,石榴裙,小蠻腰,美麗如三月春桃,渾身帶著輕柔的氣味,偏又倔強的很。
他鬆開手,撇出一句令令嬡震驚的話,“隨傳隨到。”
令嬡如獲大赦,頭也不回地走向假山口。
“......”
方小嵈:“姐,你肯定瞧見殿下來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