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入造辦處,便聽到一個暴怒的聲音:“我親耳聽到皇阿瑪說定製寶石腰帶給我們幾位阿哥,現在4、5、八阿哥(作者按,就是弘曆、弘晝和福惠)都已領到犒賞,為何未獨缺了我這一份?”
養心殿。西曖閣
亦蕊不放心腸詰問:“但是,皇上……立言mm非常擔憂……”她的話被熱忱的吻堵了歸去,他就像一隻貪婪的蜂,擷取著甜美的香津。好久,胤禛才放過她,亦蕊雙頰通紅,不斷嬌喘地模樣實在讓人垂憐。胤禛心中一蕩,打橫將她抱起,往寢室走去。一頓莫名的冷風吹過,讓亦蕊復甦了很多,她扭動著身子,胤禛不得不將她放在地上。亦蕊低著頭說:“皇上,請移駕臻祥館,立言mm在那等您。”
立言並冇有接她的話,卻問:“明玉,現在是甚麼時候了?”
亦蕊如何會健忘,她初學做嫡福晉,首要的任務就是幫胤禛開枝散葉,子嗣連綿,將深愛的男人推向另一個女人的痛,尤如千刀萬剮。這麼多年,她嘗試著用各種來由禁止本身持續愛胤禛,不過是想在受這剮刑般的痛苦時,能麻痹幾分。她試過恨胤禛,試過將豪情轉移到劉伯堃身上,試過逃離,乃至試過滅亡,但終究她還是返來了,回到了他們連絡的起點——紫禁城,或許這就是宿命吧!她胡思亂想著,回想著,那淩遲般的疼痛像潮流般忽地覆蓋滿身。
從滿懷但願到滿心絕望,立言的淚已流乾,明玉端著幾味茶點過來,說:“主子,用點茶水和點心吧!您一天都冇吃過東西了。”
胤禛對勁地點點頭,說:“前次你提出製作暗器的圖樣,朕已派造辦處派能工巧將日夜趕製,昨日來報已成形,你一會去造辦處看看,是否合用?”這暗器,指的是亭林村傳播下來的同時髮針的寶盒。胤禛吃過此盒的虧,自是念念不忘。
明玉說:“過了醜時了。”
明玉說:“主子,之前您有皇上寵著,年大將軍背後攙扶著,誰不得給您幾分麵子?錦上添花大家都會,雪中送炭則是難上加難,就怕有的人不但不濟困扶危,還要落井下石呢!”
胤禛將顫抖著得她用力揉入懷中,說:“你覺得我還是三十年前阿誰毛頭小子嗎?還會等閒上你的當嗎?蕊兒,求你,彆趕我走……”床帳幔中,胤禛卸掉了天子的莊嚴,如同孩子般哀告母親的垂憐。亦蕊心如熱火,如何忍心再去回絕,身子一軟,迎上了那熾熱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