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樓時看到蔣寒池坐在沙發上,寧寧就站在他大腿中間,小胳膊不循分地閒逛著,而蔣寒池手裡拿著一把梳子正在給她梳頭。
“蔣、蔣寒池……放開……”
“你嚐嚐?”蔣寒池好歹禁止住了脾氣,調子漸漸柔下來:“下輩子的幸運還得靠它,你廢了它,今後有得你哭!”
她呼吸漸喘,大腦白茫茫一片,跟不上思慮。
她連思慮和回絕的時候都冇有,她乃至都不曉得在黑夜裡他竟然也能那麼精確無誤的找到她的唇。
“你閉嘴!”
無數次他從夢中驚醒,他很想不顧統統去找她,但終究明智克服了打動。
他還在耐著性子等她本身返來。
蔣寒池卻像是甚麼都冇產生過,得空的另一隻手重撫著她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