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畫功好,還是她真有這麼美,總之畫裡的她隻靠背影便有萬種風情。宋朝夕看了好久,不由靠近了靠在身上,低笑:“本來在國公爺眼中,妾身這麼美?”
“您過獎了,給世子爺抬姨娘是我這個正妻分內之事,再說世子爺疼我,我又有了孩子,不免服侍不周……”顧顏欲說還休,模樣嬌俏,幾個夫人一看便曉得她和世子爺乾係好,都感慨顧顏嫁得好,戔戔庶女竟然能嫁入國公府,不得不說,人家這命可不是普通的好。
窗外要出去服侍的丫環們都紅著臉,站得遠遠的。
“夫人去找過二蜜斯,和二蜜斯聊了幾句, 現在已經走了, 她走的時候神采丟臉,嘴裡罵罵咧咧,彷彿很不歡暢。”
容璟那裡看不出她的設法?他衝她招手,“朝夕你過來看。”
容璟感覺好笑,她實在說的冇錯,他就是如許一個兩重標準的人。
宋朝夕點點頭,“她們有事來找我,但是被我回絕了。我不想提永春侯府的人,提他們乾甚麼?影響表情,還不如想點歡暢的事呢。”
容璟掠過唇角的咬痕,發笑好久,他跟她一起後還真是做了很多疇前冇做過的事。若彆人曉得他堂堂國公爺被老婆咬出血,定然要笑他管不住家裡的娘們。如果熊泗那幾人曉得了,必定要說葷話,說家裡的女人不聽話,就扛上床上去“補綴”一番,一次補綴不誠懇,多補綴幾次,便很快誠懇了。
“世子夫人和世子爺真是恩愛,結婚冇多久便有了。”
“世子夫人貌美又好命,真讓人戀慕。”
容璟可冇表情再聽她多說一句了,咬頗了他唇角,總要拿東西來償的吧?這很公允。
宋朝夕湊疇昔,一眼便被這畫,抑或是說被他的畫技驚到了。寥寥幾筆並冇有畫的很詳確,卻勾畫出一副活色生香的場景,婀娜的紅衣女人靠在小窗前,瞭望屋外的湖泊和遠方的一排樹木,卻不知,瞭望風景的她,亦成了彆人眼中的風景。
“如何討的?皇上那麼鄙吝的人會準你的假?”
宋朝夕揮揮手,不覺得然道:“我能有甚麼事?不跟你說的事就是小事,是不值一提的事,既然不值一提,何必拿這些事去煩你?再說了,你是朝廷重臣,措置的都是國度大事,乾係的都是百姓民生,戰役擺設,我乾嗎拿這類內宅小事去煩你?也不曉得是誰攻訐容恒整日計算內宅小事,不成體統的?”
“外人說的不準,國公爺也如許想的嗎?”宋朝夕不依不饒,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本端莊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