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長生想了一會,纔想到比來街麵上風行的一種糖果,豎長,形狀頗大,要全部嚥下去確切不太便利。
真的饞成如許?
不要?不要甚麼?他隻是摸摸,想確認這小鬼有冇有真的變小了罷了。
這小鬼另有師父,他如何向來都不曉得?固然這幾年冇顧得上關照一下這個前人遺孤,但實際環境還是體味的,這小鬼不成能有拜師……
纔剛吃完糖,就開端叫大哥哥了?
不要?不要甚麼?
和阿誰魔頭獨處一室,太輕易讓人想到上輩子被囚禁的日子了。
這小鬼如何,彷彿比剛見到的時候更小了?他總不成能是目炫,固然當時冇細心摸過,但總能估計出來的。
如此這般,又聽了幾個陌生的稱呼,那邊才又幽幽歎了一聲,“小喬,這個世道如此殘暴,我感受不會再愛了。”
緊貼過來的身材瘦肥大小的,納蘭長生的行動頓了一下,繞到前麵去捏了一把他的腰身。
聲音哀怨不幸,彷彿俄然之間經曆了甚麼不能接受的本相,跟著就下認識地攥著被子,把本身的腦袋矇住了。
納蘭長生的神采沉了一點,這才一會兒工夫,春|夢工具就從姐姐變成叔叔了?
公然,還是在做夢嗎?還是糊裡胡塗不知所雲的那種。
但是,印象中,這類糖隻要稚童才喜好拿在手上吃的,這小鬼如何這麼老練,都十幾歲了還在夢裡肖想著這類小玩意兒?
納蘭長生這個時候倒躊躇起來,這個年齡的少年才方纔長成,做春|夢這類私密的事情,如果讓長輩曉得了,一時落下芥蒂,搞不好對今後的發育會有影響。
更過分的是,為了製止本身逃竄,連手腕腳踝都套上了鎖鏈,隻要行動略微重一點,就會被撞出聲響。
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現在,隻要本身不主動招惹,這個大要馴良,實則人都不放在眼裡的魔頭必定不會再對他做出那種事了。
甚麼東西是不能咽隻能舔的呢?
再往下,摸到一團柔嫩,納蘭長生正待細細去摸他身上的骨骼確認,躲在懷裡求安撫的少年神采俄然變得更紅,小聲道:“不要。”
李錦麟此時是麵朝著內裡躺著的,納蘭長生靠得近了,能夠很清楚地看到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唔,好甜。”
過得半晌,李錦麟的唇角都被本身舔得水潤潤的,才又開口道:“大哥哥。”
夢裡叫姐姐,難不成這回做的是春|夢?
夢裡的李錦麟彷彿也感覺不當,又改口道:“江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