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猝的放下吉他,張北山哈腰給胖細姨抱到了懷裡,悄悄的撫著胖細姨的後腦勺安撫他:“冇事冇事,男人漢,我們不哭。胡擼胡擼瓢兒,不驚駭,我們細姨最棒了。”
張北山給胖細姨唱了《蝸牛和黃鸝鳥》,但還是吸引不了胖細姨的重視。
公然,這把吉他的音準不是很準,有三根弦偏鬆。
父親結實的胸膛和臂彎給了胖細姨由心的安撫和安然感。
眼瞅著胖細姨今後倒著,磕到了後腦勺。
張北山冇想到胖細姨這麼喜好聽他唱歌,重新啟弦,換了一首兒歌給胖細姨唱。
冇體例,張北山隻能彈回了《小毛驢》,又給胖細姨唱《小毛驢》:“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向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內心正對勁,不知如何嘩拉拉拉拉摔了我一身泥……”
張北山被嚇了一跳!
張北山家住二樓。
撅著小胖嘴萌萌的望著張北山,用火急的神采和行動求爸爸再唱。
他竟然背過身去,低下頭本身玩本身的,完整不聽張北山唱《小毛驢》了。
但俄然的。
吃上零食,胖細姨可高興了,就彷彿方纔的事冇產生過一樣,被放回匍匐毯後,他又美滋滋的玩起了積木。
不曉得是因為張北山唱的太高興了,臉上一向掛著笑容,亦或是這首歌的旋律內容很逗趣,張北山幾次的唱著,每次唱到“嘩拉拉拉拉摔了我一身泥”,胖細姨都彷彿被撓了癢癢一樣,會“咯咯咯”的笑個不斷。
張北山坐回沙發,想再多安撫安撫胖細姨,便又給他彈唱起了《小毛驢》。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向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內心正對勁,不知如何嘩拉拉拉拉摔了我一身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