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出來。”

杜晞晨歎了口氣,本來是籌算借她的屋子睡個午覺呢。

撒上藥,用棉布把傷口包好。她的行動諳練,彷彿常常做一樣。

杜晞晨感慨,說不定是她上輩子行了善,這輩子才投到富朱紫家,不消糟阿誰罪。水仙的手上已經磨了個大泡,藏著掖著的不敢讓她瞥見。

“感謝公子。”

“你先坐這兒歇歇,等會兒風涼了再清算,不焦急。”

說話霸氣的像個霸道總裁一樣,杜晞晨內心歪歪了一下,麵上不苟談笑。

一個很小的行動,杜晞晨完整冇放在心上,她隻是想起本身小時候到處看人神采,恐怕不勤奮就會被趕出去,以是格外諒解她罷了。

“冇事,你歸去歇著吧。”

小丫頭誠惶誠恐,明顯才十四五歲,放在當代還是不懂事的初中生呢!

“公子請叮嚀。”

水仙正忙裡忙外的清算著,杜晞晨靈機一閃,勾勾手,把水仙叫過來。

“哦。”

婆子手腳利索的拿來一罈酒,杜晞晨冇管是甚麼酒,拍開封蓋,倒出一碗來,把棉布沾濕。

杜晞晨板著臉,唬的水仙一愣,垂著腦袋委曲的坐在凳子上,雙手侷促的放在膝蓋上。

杜晞晨謹慎的把傷口四周擦拭潔淨,然後拿針在酒裡泡泡,把她手上的水泡挑破,擠出膿水,再用棉布擦潔淨。

杜晞晨去拉她,一不謹慎觸碰到她的傷口,疼的她嘶的一聲縮歸去。

水仙見她熱的滿頭大汗,不由得提示她一聲。

明顯瞥見她手上有一個大包,如何說冇事!

之前她也不笨呀,為甚麼穿到這裡智商堪憂?

水仙滿頭是汗,看的杜晞晨不美意義開口了。

水仙眼睛裡潮濕潤的,一個勁兒的點頭。

“逛逛走,我們這就去!”

“公子,水榭裡風涼,您要不要去水榭躺會兒?”

水仙怯怯的看著她的行動,躊躇著被杜晞晨直接把手拉過來。還冇反應過來,傷口處清冷的感受讓她一驚,公子這是……在給她措置傷口?

“讓你坐你就坐!”

“好水仙,跟你籌議個事兒。”

“如何了?”

“奴婢冇事,公子若冇有叮嚀,奴婢就去忙了。”

杜晞晨麵前一亮,對呀,她如何冇想到!

杜晞晨翻箱倒櫃找出一根針,另有一瓶藥,翻開聞了聞,肯定是金創藥,有點雲南白藥的味道。又找了些潔淨的棉布,對內裡的婆子叮嚀道:“給我拿一罈酒來!”

水仙剛一坐下,杜晞晨狗腿的倒了杯水給她,嚇得她又趕快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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