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盧公子和鄭思源清楚在戰役經曆和應變上有著天與地的差異,再如何打,恐怕鄭思源都絕對不會是這盧公子的敵手。
“鄭賢弟不要動氣。”此時美玉公子的暖和的聲音倒是響起,鄭思源轉過甚去,隻見美玉公子對他淺笑道,“之前我們都已經參軍情當中曉得,盧公子另有一門短長的氣煞手腕,若不是比拚刀法,真正搏殺,盧公子不管如何都可等閒得勝的。”
鄭思源還想尋些話頭,但是文七炫此時卻已對著顧留白躬身行了一禮,當真道,“盧公子,多謝見教,我敗得心折口服。”
文七炫此時身前罡風噴湧,這碎片竟能穩穩的穿過罡風,且收回鋒利的破空聲,明顯也是被施以真氣。
顧留白眉頭微蹙,“天上還能掉胡餅?”
“盧兄風趣的很。”美玉公子笑了笑,點了點紫檀大桌,道:“此物雖有瑕疵,但畢竟也是一番情意,請公子落座飲茶,我和你好好說說。”
真氣的活動緩急,真氣力量的把控,包含手中這柄刀所能接受的真氣極限,把控得如此妙到毫巔?
直到他看到顧留赤手中已經完整裂成數片的木刀,他突然反應過來,對方是通過裂縫擠壓真氣,揮刀向上時,是裂縫中激射出來的真氣打到了他的手臂彎裡!
看著文七炫呆若木雞,先後果為那張紫檀大桌而顏麵掃地的鄭氏公子鄭思源忍不住道,“這是就教刀法,又不是就教暗器!”
沈若若又嗬嗬一笑,“那疆場上真正相鬥,我左手用刀,右手哪怕藏幾顆小石子丟丟應當不過分?”
劇痛襲來,他連刀都握不住,木刀脫手飛出。
這重新到尾,他步步都落入對方算計當中,完整被牽著鼻子走。
他向來冇有想到過有人竟然能夠將崩裂的硬木刀當作暗器來用,但駭然擊飛打向他麵門的碎片時,他已經想通了啟事,“此人真氣在木刀裂紋當中行走,揮刀時真氣迸發,將崩落木片激飛出來,他對於真氣的節製,竟然能夠邃密到如此境地?”
他此時真氣盪漾,真氣法相凝成的白虎彷彿本色,這白虎正幸虧那兩個翅膀之間,就像是這白虎身上長出了一對翅膀。
“盧公子,我這葫蘆裡賣的,是一顆足以讓公子顫動大唐,名看重史的妙丹。”他看著顧留白笑道,“公子自此以後為萬眾敬佩,得儘氣數,恐怕此時風頭正勁的顧道首也得暫避鋒芒。”
文七炫此時渾身氣勢已至頂峰,他抬起刀來,對著顧留白喝道,“請!”